找了间客房,但是发现长时间没有用过,里面所有东西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客房太脏了。”贺弥从房间退出来,回到餐厅找时砚,“没法住,我要睡主卧。”
时砚端起手边水杯喝了一口,抬眸睇她,“我好像没有要求你睡客房吧?”
“我的意思是……”贺弥顿了下,严正强调,“虽然我选择睡主卧,但是并不代表我在暗示你什么,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你如果敢硬来,我……”她突然有点词穷,又再次停顿了下。
时砚微挑了下眉,好整以暇问:“你怎样?”
“我会去告你!”贺弥认真道,“告你强奸!”
她不记得先前在哪里看到过的,大概意思是即便是婚后,违背妇女意愿强行发生关系,那也是强奸,法律上叫婚内强奸。
时砚闻言,苦涩地笑了下。
很好,他的妻子,已经开始拿起法律的武器对抗他了。
贺弥撂下狠话,转过身,大步朝主卧走去。
洗完澡,做完成套护肤流程,贺弥就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了。
时砚用的床品自然无可挑剔,上面留有他本人所用的香氛,似有若无清香宜人。
贺弥下午坐飞机过来,晚上又在这里和酒店之间来回折腾,多少是有些累了,加上还不错的睡眠环境,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时砚后面过来,洗了澡在她身边躺下。
卧室只留了角落的睡眠灯,他在昏暗中盯着天花板,脑海里都是贺弥进卧室前留给他的警告——我会告你强奸。
可美人在侧,单纯只是睡觉,着实是一种考验。
一时半会儿无法入眠,时砚转过头,盯着沉浸在梦乡中的女人。
贺弥睡觉算不上安分,某个瞬间,忽然一个转身,半个身子趴在他的身上,膝盖微屈抬起,恰好抵在他要命的地方,双手像抱抱枕似的搂着他的脖子。
时砚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只有喉结性感难耐地滚动了下。
他垂眸看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克制沙哑,“别这么折磨我。”
加上男人呼吸变重,身体滚烫,睡梦中的人似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缓缓睁开眼,男人的喉结出现在眼前。
贺弥眨了眨眼,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埋在男人的颈窝里。
她瞬间往后弹开。
时砚:“……”
他错愕又无辜地看着她。
贺弥惊诧地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
“你……”毕竟刚醒,贺弥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时砚已经克制到了极限,性感的喉结再度滚了滚,掀开被子转过身,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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