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套房,到处都有两个人欢爱过的痕迹。
避孕套用了一盒又一盒。
就像掉进蜜罐里了,让人想要一直那么泡着,不想起来。
要说这男女之事吧,真正体会到他的美妙且懂得享受其中后,好像真的是会上瘾。
可现在,时砚走了,留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而脑子里又都是两人恩爱的细节,愈发衬得贺弥现在形单影只,巨大的落差,让她陷入无边的寂寥。
呜呜呜,她行至客厅,倒进沙发里,捂住自己的脸。
怎么办,她怎么好像变得不像她了,脑子里全是男欢女爱,才刚分开,她就变得特别想他,恨不能继续天天贴在他身上。
好在当天下午她就有工作,才得以将她从这种惆怅的情绪中抽离。
当天的活动,sur女团五个人都受邀参加,在同一个休息室里化妆。
徐婧接了个电话进来,见化妆师一直在贺弥身前,给她画脖子。
她拿着手机过来,偏头打量了下,见她不止脖子,还有锁骨也有吻痕。
像贺弥这种典型的牛奶肌,吻痕落在上面会特别清楚,看她胸口位置也若隐若现的好像有,只是被礼服遮了大半,如果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能看到的地方都这么多,可见看不到的地方……
太过引人遐想了,徐婧忍不住笑了笑,调侃道:“时总,看起来就很厉害。”
她们都住一个酒店里,过去三天,谁找她她都不见,跟时砚在房间足足待了两天三夜,徐婧是知道的。
其他几个人听到,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贺弥害臊得下意识想抓脸,又意识到自己脸上化妆了,最后只得低头扶了扶额。
左手边的林筱往贺弥身上瞟了眼,轻哼了声,顿时阴阳怪气起来,“找了个这么厉害的金主,还混什么娱乐圈啊,快跟人家回家当富太太呀。”
贺弥转过头,脸色变了变,“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林筱撇撇嘴,“嘴硬谁不会?你能嫁得进去再说吧,人家就拿你玩玩。”
“这种事,圈子里还少吗?”她像模像样地说着,还故作姿态地抱起两条手臂,一副瞧不上贺弥的模样。
可她知道什么呢?
两人早就结婚了,可偏偏,贺弥现在又不能说。
话到嘴边又咽下,贺弥最后只能敛着眉,怒道:“我跟她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林筱眉尾一扬,扫她一眼,“你还不是跟她们一样,火急火燎爬男人的床!”
她的话,是越说越难听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