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正是。”陆秋明忙将视线从画上收回来了,拱身回道:“父亲,听母亲说,儿子的婚事,你想为求娶宋候家的小姐?”
对此,他十分不解,宋候是功勋之后,武将之家,他们陆家,可是文臣,是读书人,书香之家,文武殊途,怎么好做亲家。
“嗯,我确实有这意思,宋家小姑娘我见过的,生得明眸善睐,难道你还会不喜欢?”陆昭远不解的问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他还有什么好说。
生得明眸善睐,难道你会不喜欢?陆秋明听得直瞪眼,难道在父亲的眼中,他就是个喜爱美色的人吗,是个漂亮姑娘都会喜欢上,当然,妻子若生得漂亮,他当然…也是喜欢的,但是,明明是父亲这话说得不对。
不过话说回来,听说要与宋家结亲,他也去偷偷的看过一眼那位宋小姐,咦!等等,他吃惊的再次将目光放到了桌面上,正摊开的那幅画上,随即目光便定住了。
“你看什么?”陆昭远不满道,这是属于他的私有物品,儿子盯着不挪眼,算怎么回事。
“她…她……宋小姐?”几年前的宋小姐,就是应该长成这个样子的吧,好像也不对,模样儿很像,但似乎又有些不同,还有这画的色彩,这纸张,他没上手,至少也能看出这最少也是十几年前作的画,那时候的宋小姐,才几岁,还没出生都有可能呢。
他不由目光惊奇的看向陆昭远。
“父亲?”一声呼喊,满是疑问。
陆昭远听着他说宋小姐,也顿时反应过来了,他的眼中,从来就只有她,宋小姐他是见过,但与她虽有相似,却也是两个人,从未将两人放到一处想。
“这不是宋小姐。”陆昭远不想他误会,便解释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宋小姐,但是……
“是宋夫人!”陆昭远接着道。
陆秋明再次瞪圆了眼,父亲保留宋夫人的画像,就算是幼时的,仍是保留了这么多年,这心意……
“确实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儿子的神情,他一眼便看明白了,索性说个明白:“宋夫人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这世间男儿多有不及,我会中意她也不足为奇,当年也是我一念之差,不然,你如今该唤她一声母亲!”
说着,陆昭远露出一脸怀念的模样来。
陆秋明则是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唤他人做母亲,连点影儿都没有的事,父亲竟能这样的说出来,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样的父亲,平时对着他们,总是冷着一张脸,做什么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现在,竟对他说这些,父亲成亲前的这些私事,年代久远,他真是想听又不想听,若是被母亲知道了,父亲会不会以为是他告的密。
还有,若是母亲真从别的地方得知了,会不会与父亲反目,顿时,他觉得自己想多了,母亲是那样的贤良淑德,这些陈年旧事,别说当初没什么,以后更不可能有什么,母亲又怎么会去计较这些。
然后,经这一事,陆秋明自是觉得,他对父亲的了解更深了,也深知,这其实是父亲一生的遗憾,他做为父亲的儿子,能为他稍做弥补,是他生为儿子的荣幸,当然,他绝口不那位宋小姐其实让他见之难忘。
当然,为了能娶到这位宋小姐,他也真正的见识到了,让父亲夸赞不已的,宋夫人何等的巾帼不让须眉。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饱读诗书,竟被宋府刁难,宋夫人亲自动手,将他一顿爆揍,以至于回到家中,连他亲爹都没认出他来,这一度让他成为京中的一段笑料。
当然,最终也让他抱得美人归,这样,也算稍感宽慰,至于岳母的教训,也当真让他铭记于心,然而,在他挨揍的当日,他没有意识到的是,何只宋夫人巾帼不让须眉,他娶回家来的新夫人,比之他的岳母,手下的功夫,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怜他一个书生,从小也就是学着识文断字,功夫上面一窍不通,闺房之中,每每动起手来,他竟半点上风也没占到,不时的,身上便添点痕迹,每每被人问起来,他还得想方设法的敷衍出各种不同的说法来,反正不能让人知道他夫纲不振不是。
说起来,陆昭远与赵松梅做了亲家,年幼时的那份心意,总算是放下大半,多年郁气也消散一空,她能答应与他做亲家,想来也不再怪罪于他当年的背信弃义。
其实,这么多年了,他们虽同在京城,见面的时候,还真是少之又少,几年也未必能见上一面,若非对于她的情况,他时常关注着,估计他们,还真成了一辈子的陌路人吧。
对于长媳,陆昭远还真是当成闺女似的来疼,以至于陆秋明有时候都会想,他其实不是他爹的亲儿子,而这个,才是他的亲闺女才对。,!
几分眼熟。
“你刚刚说有事请教?”
“哦,正是。”陆秋明忙将视线从画上收回来了,拱身回道:“父亲,听母亲说,儿子的婚事,你想为求娶宋候家的小姐?”
对此,他十分不解,宋候是功勋之后,武将之家,他们陆家,可是文臣,是读书人,书香之家,文武殊途,怎么好做亲家。
“嗯,我确实有这意思,宋家小姑娘我见过的,生得明眸善睐,难道你还会不喜欢?”陆昭远不解的问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他还有什么好说。
生得明眸善睐,难道你会不喜欢?陆秋明听得直瞪眼,难道在父亲的眼中,他就是个喜爱美色的人吗,是个漂亮姑娘都会喜欢上,当然,妻子若生得漂亮,他当然…也是喜欢的,但是,明明是父亲这话说得不对。
不过话说回来,听说要与宋家结亲,他也去偷偷的看过一眼那位宋小姐,咦!等等,他吃惊的再次将目光放到了桌面上,正摊开的那幅画上,随即目光便定住了。
“你看什么?”陆昭远不满道,这是属于他的私有物品,儿子盯着不挪眼,算怎么回事。
“她…她……宋小姐?”几年前的宋小姐,就是应该长成这个样子的吧,好像也不对,模样儿很像,但似乎又有些不同,还有这画的色彩,这纸张,他没上手,至少也能看出这最少也是十几年前作的画,那时候的宋小姐,才几岁,还没出生都有可能呢。
他不由目光惊奇的看向陆昭远。
“父亲?”一声呼喊,满是疑问。
陆昭远听着他说宋小姐,也顿时反应过来了,他的眼中,从来就只有她,宋小姐他是见过,但与她虽有相似,却也是两个人,从未将两人放到一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