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姑娘软软的夸奖取悦到,明明体力已经濒临极限,又献技似的做了两个俯卧撑,起伏顺畅,动作标准。
感觉江启在故意晃动,夏满月咯咯咯地笑,严丝合缝趴在他背上,搂住脖子将自己牢牢挂住。
“再来再来。”
江启有了动力,又来了两个。
背上的小姑娘开始唱:“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江启:……
锻炼结束,男人接过小姑娘递来的毛巾擦汗。
夏满月心满意足,准备回巢穴继续找电影看,想到什么转头问江启,“对了,今晚咱们是要干什么来着?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忽然想起来的江启:……
“没什么,你看电影吧。”
深夜。
由于配置老鼠药,没能顾上搬床,夏满月又一次从折叠床上摔下去。
神奇的是,她竟然没醒,团在地上,紧紧搂着被子。
被惊醒的江启无奈把人抱到大床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江启做了个负重跑五公里的梦,跑完全程时醒过来,察觉背上多了个软软暖暖的小人,微弱呼吸喷洒在耳侧,就像傍晚他做俯卧撑时一样。
动了动,没能把背上的小姑娘抖下来。
夏满月反而不满地咕哝一声,两条细白手臂将他搂得更紧了。
江启感觉自己像只负鼠。
要命的是,小姑娘太软了,无论哪里都是。
默念了一会持木仓要领,好不容易再次睡熟。
这次换夏满月惊醒了,她听到惨叫声,又是从地下停车场方向传来的。
很清晰,不像是自己在做梦。
从江启背上爬下去,夏满月跪坐在床上,侧着耳朵去听。
叫声紧接着又传过来,是个男人的声音,挺凄厉的。
熟睡中的江启没有反应,可能今天过于耗费体力,睡得比较死。
夏满月俯下身,眼睛找准男人脸部位置,正要开口,进行柔声唤醒服务,警惕力一流的男人霍然睁开双眼,身体也条件反射似的向上弹起。
于是,闷闷的咚一声。
两人的嘴唇好巧不巧磕一起了!
“我的牙……”夏满月被磕得牙龈发酸。
江启也没好到哪里去,嘴唇破了皮。
他摸向嘴角,扶正小姑娘,手伸向夜灯开关,借助昏黄灯光想看看小姑娘的嘴,“伤到没有,快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