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打了个哈欠,不想回自己的住处,他先躺床上盖着被子,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小声问:“白哥,我先不回房间睡了,我可以睡你这里吗?安全一点。”
白傅恒点点头,他看着陶洛。
看,故意睡自己床诱惑自己……
第二天。
陶纸一大清早就跑了。
他心惊胆战地和白傅恒说别墅有鬼。
白傅恒当时在洗脸,不信,问他那群鬼干嘛了。
陶纸说那群鬼让他做了一晚上的试卷,写完才让自己睡的!
白傅恒沉默了很久,说那是挺可怕的,让你想起了学习的苦,对吗?
陶纸无法解释,心里太害怕也装不出表哥的神态,慌里慌张地跑远了。
他去找了贺倡,贺倡头痛去医院打吊针了,他昨晚喝酒太多,最近又身体不舒服,还在昏迷状态中。
一同晕过去且失忆的靳总倒是没有在医院,他身体不适,家里的长辈让名医飞到家里给他就诊。
陶纸给靳辽打了电话,和他说了昨晚有男的偷偷摸摸跑到那个小洛房间里和他幽会,不清不楚。
他发现了,告诉了白哥,但白哥不愿意追究!
靳辽沉默了许久,看着手机里莫名存了的电话号码。
好像……可能……和对方“幽会”的奸夫是自己?
陶纸打他电话不止为了此事。
陶纸温声说:“有人故意用那个账号闹事,然后营销号带节奏说我剽窃,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网上陶洛的账号再“复生”。
网友们很生气,要他给说法。
这曲子总该是一方先创造出来的。
陶家的公关很辣鸡,以前靠着贺倡的顶尖公关团队帮忙,贺倡一晕倒之后,陶家压根不敢轻举妄动。
靳辽握紧了手机,将心中的疑惑按下,哑声:“按照你的说法,是你的曲子,陶洛当时只是先拉了一段,放在网上。那么你只要逼出现在操作账号的人,让他公开对峙。”
靳辽冷声:“我不太懂娱乐圈的事情,但生意场上的法则可以通用。拼命的解释更像是犯罪者的狡辩,人都慕强,只要你比他更强更厉害,在网友心中,这曲子就是你创作的。”
陶纸眼前一亮:“我懂了。”
靳辽还要说话,外头传来了敲门声,他挂断了电话。
“父亲。”靳辽喊人。
靳董事长停在门口,脸色很难看:“我听到你在打电话,你和陶纸聊天?我不是和你说,和那个恶心的男同性恋远一点吗?”
靳夫人无助地扶住丈夫的手臂:“老公,他还生着病呢。”
“他活该,”靳董事长咬牙:“他向来不喜欢参加大小宴席,偏偏去了白傅恒的宴席,就因为那个陶纸在?!”
靳辽目光冰冷:“我和傅恒也算同学,很久都没有回国,你现在还要管我的交友?至于陶纸,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我厌恶同性恋,那张照片我没有亲他,是拍摄者故意借位。”
“还有,你盯了我这么多年,我谈的不都是女朋友吗?”
靳董事长冷哼一声:“最好不要让我知道,要不然我让他身败名裂。”
他转身离开,靳夫人左右为难,最后无助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缓解父子俩的尴尬。
靳辽坐靠在床上,低着头盯着手机,猛然攥紧了手机……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