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看到陶洛被推,阻住靳辽:“你推他?!”
靳辽眼睛布满血丝:“我凭什么不能推,我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来拦我!”
白傅恒看到陶洛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衣服,脸上蹭伤了一小块,从左颊到下巴留下一道血痕。
陶洛抹了抹脸,血痕被抹开,小半张左脸被抹花。
茫然无辜地看着手中的鲜血。
白傅恒用力地攥紧靳辽衣领:“你会后悔的。”
靳辽愤愤不平:“白傅恒,你不了解陶洛,这种人不值得你在意。”
陶洛被手掌上的血小怔住了。
自从死过一次后,他就很害怕这类和死亡相关的词。
靳辽为了陶纸发疯。
当初自己无意中上网看到了同性恋相关的内容,然后结合自己的喜好,发现自己对男人更感兴趣。
但他不懂为什么。
所以他去找了靳辽纾解。
靳辽冷归冷,但他的确是最适合交流的朋友。
但那一天,靳辽听完了自己的话后,表情从呆滞到复杂,最后到厌恶。
他讨厌同性恋,两个人以后减少单独来往吧。
靳辽当初那么厌恶自己,结果原因竟然是他喜欢自己。
开什么玩笑。
但他的冷漠给了自己,却把所有的在意送给了表弟。
陶洛抬眸看着靳辽,拔高声音:“我以后再也不会和笨蛋往来。”
靳辽黑脸,看着陶洛:“骂我?”
靳父揍了陶纸,看到白傅恒还在拦住靳辽,大步上前:“傅恒你放开,我倒要让这个嘴硬的逆子看看证据!”
靳父一把撕扯过照片,往靳辽脸上一砸,照片飞的满天都是。
靳辽脸上被抽出一道红痕,再拾起落到自己怀中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记录着自己的青春。
那时候贺倡是校足球队的,在备战比赛。
所以朋友们会时不时过去看看情况。
照片上的自己撑着衣服遮阳,身边小眠的少年枕在肩头,被自己的身形阴影笼罩着。
和暖的风,少年精致的面容,微颤的睫毛,俏动的发梢扫过脖颈时的触觉,鼻尖嗅到的独属于一人的芳香。
情愫萌动,他低头吻了心上人的眉心。
靳辽定睛一看,瞳孔放大,机械转头看向旁边的陶洛。
为什么会是他?
唐拯原本正打算安抚一下被推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