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的,脸红成这样子。”白傅恒把外套一脱,解开两粒衬衫扣子,躺在了沙发上。
他身形高大,睡在小沙发上实属逼仄。
但很快他就睡了。
陶洛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他,为他心动。
自己一直以为是运气好,没死,邪术没压住自己,在近两年后才苏醒过来。
原来是哥哥在帮自己啊。
陶洛摸了摸嘴唇,刚才他知道白傅恒是在故意逼自己说实话。
“如果你当时亲下来……”
陶洛头埋进被子里:“如果亲下来……”
自己就说实话了。
但白傅恒没有。
陶洛抬眸看着白哥,衣服下的胸膛厚实,笔直的双腿架在沙发扶手上。
真帅……
一大清早。
白傅恒一开机,看到了靳辽打来的四十多条未接来电,还有十多条短信。
这个人也太猛了点。
“傅恒,挑个时间,我有事和你谈谈。”
白傅恒看着还在睡觉的陶洛,给他回了短信:“我随时可以,看你时间,不要让陶纸知道。”
对方秒回了一个:“我明白了。”
白傅恒也想知道陶洛的暗恋对象是谁。
啧,不能自己白白的打工,对方在背后坐享其成。
哦,到时候事情结束,陶洛高高兴兴地和暗恋对象在一起了,自己还得给他们送份子钱。
那不行,白傅恒打算把他挖出来,想办法让他恢复记忆,然后一起帮忙。
不能自己干活他吃饭。
另外就是白傅恒笃定自己也失去了一些记忆。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按照现在他获悉的信息,邪术在二十岁失效。
陶洛和陶纸还有二十八天就到二十岁了。
这二十八天里,自己要提防着陶家。
一定要在生日当天顺顺利利地解除邪术。
陶洛睡醒后迷迷瞪瞪的,在白傅恒的帮助下换了衣服。
他还是坐在轮椅上。
手脚没力气,走两步路就摔。
医生说他的康复治疗不急于一时。
吃过早餐之后,白傅恒要回家和靳辽见面。
陶洛就留在这里,监控和保镖都在,起码人身安全得到保障。
陶洛推着小轮椅呼哧呼哧把他送到门口:“哥哥,开车小心。”
白傅恒招招手:“我刚才给你的方法你要按时用,每天的符水按时喝,别多喝了。你回到了身体里,又距离生日近了,过去的朋友可能会时不时发现端倪,清楚真相。”
陶洛惊喜地说:“那是好事啊。”
“啧,也不是,”白傅恒蹙眉,“脑海中完全恢复记忆和拥有两套混乱的记忆不同,有些人如果不相信你,可能会觉得是你搞的鬼,也会来伤害你,试图把正确的记忆抹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