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纸今天没有通告,看到贺倡主动来找自己心中欢喜。
“贺哥,你今天没事啊。”
陶纸给他倒水泡茶。
陶纸当然高兴他来,贺倡对自己好,就说明他还在被影响,可以利用他对付陶洛。
毕竟贺倡的团队搞公关最娴熟,他可以把自己从舆论中摘出去也能把陶洛往泥沼中推搡下去。
陶纸对赵凌没起疑心,信了赵凌无意走错门挨顿打,还被塞到床底下的说法。
只是他发现赵凌手掌上有个咬痕,赵凌说不小心被生气的小奶猫咬的。
奇奇怪怪。
陶纸将茶水放到贺倡面前。
贺倡揉了揉眉心。
“最近头一直疼?”
贺倡嗯了一声:“想去医院做个检查,家里出事后,一边忙学业一边工作,是没有怎么休息过。”
贺倡拿起茶杯没有喝。
他抿了抿唇,抬眸看着面前的陶纸。
这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记得自己当初因为爷爷的死躲在房间里喝闷酒,还险些自杀时,是陶纸守了半个月把自己拖到浴室洗干净的。
那房间里很昏暗,陶纸踩着一个玻璃酒瓶摔了一跤。
锁骨下方被划了一个长口子。
他是疤痕体质,所以留下了一道疤痕。
自己很过意不去。
贺倡将袋子放在茶几上:“这是你要的礼服。”
陶纸兴奋地说:“谢谢!”
贺倡的人际关系真厉害,这品牌的礼服没有点关系压根就借不到。
贺倡目光暗了暗,放下茶杯,说道:“换上试试吧,我给你整理一下。”
陶纸开心地去换了衣服,看着试衣镜里头的自己,高傲地扬起了头。
表哥反抗有什么用。
他的努力,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是自己的垫脚石。
贺倡走进来,哑声说:“扣子没弄好,我重新给你扣一下。”
陶纸不疑有他:“是吗,我穿错了?”
贺倡伸出手,摸到扣子,一点点往下解,解开第三粒扣子时。
他要确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