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掰的是谁的磁带?
半小时后,陶纸知道了真相。
他掰的是另外一个暴脾气学长的磁带,这个学长毕业后留校读研读博了。
有学生之前就报了警。
但警察询问盘查后得知陶洛压根就没有带刀,只是这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抢东西。
没想到,陶纸一看到有人过来了就立马不挣扎。
他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副被陶洛欺负威胁的场景。
事后,陶纸轻飘飘地一句太紧张误会了,就想打发过去。
警察当场就给调解好了。
没什么事情,又是表兄弟,能私下调解就私下调解吧。
陶洛死不道歉,陶纸委屈装白莲花,哭哭啼啼的。
大家看他的委屈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陶洛怎么他了。
有些人就想着干脆让陶洛再软几分算了。
毕竟也是表兄弟,不至于闹得这么难看。
陶洛躲在白傅恒的背后,攥紧了他的衣服,在脑海中想着自己也说一些莲言莲语。
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有人窜进房间:“是谁掰了我的磁带?”
“是谁!掰了我的磁带!!!”
无辜躺枪的学长眼神喷火。
白傅恒果断地指向陶纸:“他。”
陶纸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不是我!”
学长骂骂咧咧:“放你娘的狗屁,视频都传校园论坛上了!”
白傅恒火上添油:“他说假话说上瘾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该学长和陶纸的恩怨。
他冲上去攥住了陶纸的衣服,警察们连忙上去拉人。
混乱中,陶纸被抽了一巴掌,抽的头晕目眩,但他连是谁打的都没看清楚。
赵凌本来也想拉架,但是白傅恒偷偷扇了陶纸一巴掌后,就果断地来控制他,把他死死按在墙上。
陈云浪拉着一脸懵的老板和工人,笑了笑:“我们还是先去把门按好吧。”
装门时,老板没好气地说:“简直胡说八道,没有刀非说有刀。”
工人在一边搭话:“可能是吓懵了,另外一个男生不是也发呆了吗?”
老板抓了抓脑袋:“那男孩子也是不灵光,应该要及时反驳吧。”
陈云浪抿了抿唇:“可能他觉得自己说话没人相信了吧。”
老板一边给工人递螺丝:“不太聪明啊。”
陈云浪唔了一声,忍不住笑了:“是啊,的确是一个有点笨的小朋友。”
等忙完事情就到了大晚上。
陈云浪从白傅恒手中拿到了磁带,然后各自回家,他一到家里就先把里头的曲子导出来,发给白傅恒一份。
陶洛白天争斗中,脸上被一根小木屑划了,先前不明显,现在右脸已经红肿了一条线。
白傅恒给他贴了两个创口贴。
白傅恒看了看手机:“曲子发过来了。”
陶洛听到当初被“冷藏”的曲子重现天日,兴奋地抱着白傅恒的脖子跳了跳:“哥哥你听,我以前做的曲子!”
白傅恒抱住他的腰肢,有些无奈地说:“好了,别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