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陶洛打了个哈欠,靠在白傅恒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陶洛太早醒来,此刻不想起床。
陶洛探头看着白傅恒的脸,望着他的唇,鼻尖,眼睛……
睫毛好浓密……
英俊的男人性格暴躁,但他不说话的时候,下垂的睫毛显得眼神深邃而迷人。
帅,酷帅。
陶洛难以自持地伸出手去触碰,指尖刚刚触碰到睫毛,就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白傅恒缓缓睁开眼睛,声音低沉沙哑:“嗯,洛洛要干什么坏事呢?”
他的声音带着□□。
大早上容易冲动。
偏偏陶洛还乖巧地靠着他。
陶洛红了红耳朵:“我要起床了……”
陶洛准备起床,被白傅恒按住,咬牙说:“年纪轻轻,大早上怎么不爱睡懒觉。”
陶洛刚想说自己不爱睡懒觉,声音戛然而止。
他面上更红了。
好吧,他知道为什么白傅恒让他多睡一会儿懒觉了。
哥哥那什么了……
陶洛没有起来,拿被子蒙住脸:“那我再睡会儿。”
“咳,”白傅恒掀开被子,“你再睡,我去上个厕所。”
陶洛耳朵一动,等着白傅恒下床去浴室后,浴室里传来了隐约的水声。
还要洗澡?
虽然是他幻听了,但陶洛脑海中总隐约能想象出白傅恒喉咙里的压抑声音。
陶洛也知道这很正常。
读书时,宿舍里除开自己都是直男,他们就很放得开。
还有两个室友在宿舍浴室里互相搓背,坦诚相见来着。
陶洛还听人说,直男互相帮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陶洛脸皮薄,但也知道好像有些男的就是不会把这事当成难以启齿的事情。
陶洛从床上坐起来,屈膝抱着,头埋在膝头。
怎么还不出来,好久啊……
他脚趾蜷缩,面上滚烫,偷偷地猜,哥哥安抚时会想着自己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