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喝着牛奶看着白傅恒发呆,托腮,哥哥最近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心里是有特别麻烦的事情要解决吗?
陶洛抱了抱白傅恒,猜测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于是安抚地说:“哥哥是觉得事情解决了,我们俩就不会再见面了吗?”
“不会的,”陶洛给他下承诺,“我以后一定会和哥哥往来的,过年我就去你家拜年,我给你买好多好多东西!”
白傅恒看着认真画饼的陶洛,想起了当初陶洛给自己画的大饼。
——白哥放心,我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的。
陶洛年纪轻轻还挺会摊饼,他怎么不去大街上摊煎饼果子呢?!
白傅恒心中感慨,贺倡恐怕以前没少吃陶洛画的饼吧。
……
接下来的几天,越是靠近生日的时间,邪术就有种回光返照的既视感,受影响的人越来越多。
陈云浪幸亏有了白家送的符纸,才打消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以前一直相信着陶洛,少年当初坦然的笑容让他铭记。
可是邪术影响时,他开始变得忐忑,开始害怕陶洛是欺骗自己的……
明明周边的人意见不同很正常,有人支持陶洛,有人支持陶纸,可是陈云浪却在心中会放大别人对陶洛的批判。
这很可怕。
白傅恒让他先减少和陶洛的接触,消除影响,等到二十岁那天,他再把抄袭曲子的事情全盘在网上爆出吧。
陈云浪在家里待着。
白傅恒和陶洛在白家待着,有白家阵法屏障的帮助,他俩没太大感觉。
至于二十岁的生日宴会。
明明陶家这两兄弟是同一天生日,但宴会地点却放在了陶守一的家里,而且对外只说是陶纸的生日聚会。
也不想操办的太隆重了,就邀请一些亲朋好友给庆生,愿意来的也可以来,只要和陶家打过招呼就行。
记者们自然是最乐意来的。
贺倡和赵凌肯定会同时出现,当场逼问他们对陶纸以后选了其中一方,两个人会不会闹翻,这能把吃瓜网友们刺激上天了。
二十岁生日当天。
还没有到晚上,宴会还在筹备,但现场就已经来了很多人。
记者们看到了贺倡,他和唐拯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说话。
唐拯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真不错,陶守一可真是为陶纸上心啊。”
贺倡眯起眼睛,回答:“小纸从小就身体弱,陶叔叔很上心。”
唐拯看着他的样子,吊儿郎当地嘲讽::“我看你今天戴着眼镜,怎么眼睛还是瞎的呢?”
唐拯问他:“你对陶洛怎么想?”
贺倡冷漠地说:“不怎么想,只要他别总是抢陶纸的东西就行。”
唐拯不明白了:“陶洛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他?”
贺倡张口正准备说话,但大脑一片空白,冷哼一声:“记不清,我也没必要去记住。”
过了一会儿,贺倡才小声说:“我以前应该没这么讨厌他的,但他后来总是和陶纸抢东西。”
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陶洛说他才是他们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陶纸的曲子是他想出来的。
最离谱的一次,是陶洛偷偷拿到了贺倡房间的密码,还录入了指纹锁,在贺倡生日当天躲在房间里。
可陶洛非犟嘴说密码和指纹锁都是贺倡自己做的。
贺倡眯起眼睛,自己不可能这么做。
唐拯听完了他的话:“那你就不能远离一点陶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