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然是自己没有发现陶洛的小技巧。
白傅恒坐下来,看看陶洛有没有事情。
“头晕吗?”
陶洛摇头,
不头晕,没有不舒服的,就是天气冷了,他不想动弹了。
白傅恒来得早,陶洛还没有吃早餐。厨房阿姨做好了早餐,喊他准备。
陶洛缩了缩脖子,不肯下沙发,他好不容易把这地方捂热乎了。
白傅恒摸了摸手,身体的确是有些凉,不过大概率不是因为邪术,而是因为他家里现在住着一群鬼。
阴气重,身体就冰冷了。
体寒的陶洛又往白傅恒身边凑了凑……
“哥哥来做什么?”
白傅恒点了一根烟,闭上眼睛,纠结了几秒钟,低声说:“让我试试。”
陶洛还在疑问他说什么,什么试试?
忽然身子一腾空,再回过神的时候,陶洛就被白傅恒从小毛毯里翻出来抱起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陶洛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直起身子,低头看着他。
真是摸不准哥哥在想什么?
但陶洛还是乖巧坐好了。
昨晚上他在宴会上也没受什么影响?
陶洛心道陶纸破掉邪术的事情还不至于让哥哥受到刺激
“为什么要我坐在你腿上?”
白傅恒脑海中此刻有着一大堆弯弯绕绕。
他眼神一撇,打量上了陶洛的腿,又长又细又白,跟自己的肤色可不一样。
学音乐的少爷,细皮嫩肉的。
白傅恒把手放在陶洛的腰肢上。
虽然陶洛喜欢自己,但他还是不要乱搞事情。
呼……才二十岁,陶洛要是不跳级,也就大二的学生。
至于搂腰,直男白傅恒就觉得还好,他以前读书时换衣服都不避开着同学的。
直男就是如此坦然。
当然,这不能在陶洛面前做,因为这成耍流氓了!
白傅恒问:“今天有什么事情做吗?”
陶洛强忍着腰间的瘙痒,摸的好痒,攥紧了白傅恒的肩头布料,回答:“贺倡要来。”
白傅恒:“……”
来干嘛,真是的,昨晚上自己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