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都打转了,说话慢慢吞吞像蜗牛似的,硬生生把白傅恒给听急了。
陶洛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哥~哥~你好有~力气~你~好~强壮呀。”
白傅恒心道太黏人了。
这哪个直男听了都得迷糊。
不过陶洛喝醉后,很容易被套话。
白傅恒问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
就连他昨晚上洗澡洗了几分钟都说的清清楚楚。
白傅恒把这小酒鬼送回了家里,那群鬼上班去了,都没有在家。
看他这个醉酒的样子,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白傅恒决定住下来。
陶洛躺在床上,一脸潮红的靠着深色的枕头,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床单衬托的呈现奶白色。
白傅恒坐在床边逗逗他:“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哥哥对我很好的时候。”
“清醒的时候不肯开口,是害怕说出来被拒绝不好意思再做朋友吧,但你现在回答我的,”白傅恒拍了拍他的背部,“说了和没说一样。”
陶洛摇摇头。
他迷迷糊糊地想,喜欢哥哥,有心理上的,有身体上的。
心理上的不知道从何算起,但身体上……
有一次大清早两个人见面,又是大夏天,白傅恒的裤子布料相对单薄。
他过来的时候,陶洛正蹲在公园里拿着小锄头种花,白傅恒凑的太近,陶洛一抬头就看到了哥哥晨起还没消下去的部分。
好大啊……像是能把人欺负死的程度。
陶洛想到这里,憨憨地拿枕头蒙住自己的脸傻笑起来。
可惜哥哥是个直男。
哎……
白傅恒试图把枕头拿出来,他真的怀疑面前的小傻子能把枕头把自己捂死。
到时候他又能因为看见厉鬼而吓得面容失色,窜到自己身上来。
陶洛挪下枕头,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哥哥,你为什么只喜欢女人呢?”
白傅恒给醉鬼解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男孩子和女的又不一样,你看胸口……”
小小年纪不学好,老想早恋。
白傅恒话音刚落,陶洛猛然坐起来,放下枕头,疑惑地看了看胸口,拽住衣摆往上提。
白傅恒:“……”
白傅恒刚刚想阻止,但陶洛没有完全提上去,知道了胸口的位置,隐约可以从衣服下缘和肌肤的交界处看到比较明显的粉色。
只要陶洛再往上提一提。
白傅恒这段时间看了不少钙片,那里头的男人都是□□着身体,胸前那点东西也看的一清二楚。
但像陶洛这般颜色浅的少见。
是雏儿……
自己心道陶洛得感谢自己是个正人君子,要不然但凡换个心智不稳定的,这种雏儿小朋友就得被拉到床上给他。
白傅恒一边想着一边要给陶洛扯下衣服:“哎……”
陶洛低头看了一会儿,说道:“平的。”
白傅恒最后没有办法,压着陶洛,强迫他睡觉了。
陶洛一直蹭他,把他蹭的火气十足,最后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还亲了亲白傅恒的喉结。
等人睡着了才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