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洗过澡之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去摸陶洛的脚:“的确冷,来,给你暖暖。”
白傅恒抱着陶洛,并没有抱着纯净的心思。
心理医生说他如果真的很直,那么会产生这种占有欲的想法是不太正常的。
可能陶洛是他一手救回来的人。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看着被自己宠爱了多年的小狗,欢快地奔向新主人的怀抱,余生再没有交集。
他以前是对男人的身体没有兴趣的。
不是厌恶,就是单纯的没有兴趣。
假设在现实中看到一个男人□□着上衣,他只会想到是不是太热了,而不是想到情欲。
问题就出在这里。
陶洛和别人不一样,自己能主动脑补完毕陶洛的身体。
以前心理医生也劝他要不要先和陶洛谈谈,但白傅恒拒绝了这个提议。
他不能因为要实验一下自己对男人行不行,而诓骗小朋友和自己谈。
然后“谈”完了,再扯淡地说一句我就是随便试试。
这是不道德的事情。
陶洛估计要哭瞎眼睛去了。
但现在他又摸不准自己的想法,以及身体能对男人做到什么程度,如果就这么直白地拒绝,白傅恒心道也挺不甘心的。
白傅恒抱紧怀中的陶洛,人已经睡着了。
睡眠质量很好。
他知道一般没有什么大动静,陶洛是不会醒过来的。
没有关闭的台灯在床头柜上散发着暖橘色的幽光,落在白傅恒的侧脸上,衬托得他目光越发深邃。
白傅恒突然低头,亲了亲陶洛的发丝,哑声说:“睡的这么熟?”
“就不怕我是个会把你欺负一晚上的坏人,到时候你都没地方哭去。”
话音刚落,熟睡的陶洛抬手抱紧了男人的腰肢,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好温暖……
陶洛又没有什么心眼,生气起来语速还变慢了,也只会露出那吓不着人的小虎牙。
可能他的天赋点全部点在音乐这一块了。
白傅恒低声呢喃:“真黏人。”
白傅恒这几天的调查,已经弄明白了那个坠落学生的事情。
他并将此事告诉了当年的知情人之一的陶洛。
如果说之前陶纸利用气运让陶洛成为同学们眼中的坏人,那么坠楼此事,算是坐实了。
所以后来就是不是陶洛推了宋之术,大家也会顺理成章地怀疑到陶洛的身上。
而现在,那个学生的死和陶纸有关。
如果能弄清楚这件事情,就可以拿到陶纸准确害人的证据。
陶洛听不大明白,但是觉得哥哥说的很有道理。
他也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傅恒。
当年那个学生和自己起矛盾,是一个班委位置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