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见他的确是有些困顿了,于是说道:“行,我帮你把另外一只脚洗干净了就抱你回床上睡觉,你先眯一会眼睛。”
陶洛含糊地点点头睡了过去。
白傅恒把人的双脚洗的干净净了,干净到他都觉得这一双腿白里通红,就跟上好的樱花玛瑙似的,又像是果冻。
伺候自己老婆,他是毫无怨言。
白傅恒抱着人回了床上。
白傅恒靠在床头观察着陶洛的睡颜。
陶洛睡觉就只有爱黏人这一个小小的问题,总是要自己抱着。
白傅恒偏偏就吃这一套。
这不是天气冷了吗?
自己老婆想要暖和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
白傅恒满意极了,关
灯躺下来抱紧了陶洛。
他心中的占有欲得了一些疏解,此刻内心的暴躁不安也压制下来。
陶洛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养回来的。
不能贺倡他们这几年把人欺负了,不能他们没有自己出力多,最后那群混蛋来渔翁得意。
不可能!
白傅恒又想,自己年轻的时候看到别人谈恋爱,就想着自己以后也要找一个乖巧懂事的老婆。
然后要对老婆特别好。
自己这个人没轻没重的,也不太会过日子。
床上的事情也是没有个准头。
尤其是青春期的那段时间,每天他都很大的运动量,但是到了晚上一个人还是需要发泄多余的精力。
当时的白傅恒就琢磨,以后自己的老婆在这种事情可能都受不住。
那把人欺负了,让人累了,其他方面可不得多顺着对方?
白傅恒亲着陶洛的耳朵,心道太小了。
要是几年前,自己一个二十四五岁的人,绝对不会对陶洛这种十六七岁的小孩子下手。
现在……
去他妈的。
找个对象容易吗?
要是自己不答应了陶洛,老婆不知道要在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多少回呢。
啧啧,看着就觉得很是心疼。
白傅恒入睡之前再使了劲地亲了一口陶洛的脖子:“真乖。”
第二天,陶洛醒过来,洗漱刷牙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一个红印子。
他看向一旁刮胡子的白傅恒,对方眼神慵懒,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打了个哈欠说:“没亲多重啊,就有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