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不能讲雇的事情讲出来,挑眉:“还是算了,你留着钱多吃点,小胳膊小腿的。”
白傅恒拍了拍陶洛的胳膊,陶洛表情有些僵硬,但还是强忍住低下了头。
白傅恒狐疑地蹙眉,但没太好追问。
离开的时候,白傅恒把人送到陶二叔附近不远。
白傅恒问:“平时在这里住吗?”
陶洛点点头:“这里离学校近一点,方便一些。”
其次就是他以前本在自己父母住过的老生活,但有一次受伤后,二叔强行带他过来了。
自从在这里待着后,陶洛觉得自己诸事不顺。
但以前又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陶洛看着哥哥的车开走,用力地招手送人,而后垂头丧气地走进二叔中。
他一走进去,二叔正好在,虚情假意地问他:“洛洛啊,你考上了自己心仪的学校,怎么还天天出去练琴呢?”
陶洛笑着说:“想找点灵感。”
他要找灵感,陶二叔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这样自己的儿子陶纸就能剽窃他的灵感了。
陶洛回到卧室里,推算着怎么不住在这里,从未关的门外面传来了嬉笑声。
陶洛走到门口,看到陶纸贺倡等人正走进一楼客厅。
陶洛把门关上,颓废地靠坐在门板旁边,双手抱着膝盖。
“哥哥说只要邪术消失,自己的朋友就会都回来的。”
陶洛憧憬着这一天。
到了晚上,他出来到厨房拿东西吃,却了贺倡还没走。
贺倡一脸阴沉地看着他:“陶洛,你住在这里有没有给小纸惹麻烦?”
陶洛冲他龇牙凶:“那你干脆搬到他房间里住算了。”
以前陶洛还会把东西砸他身上,在已累了。
贺倡抿着薄唇看着陶洛气呼呼的模样。
他要伸手拉住人:“你至于那么大气吗?”
陶洛扯开他的手:“我不想被人误会,谢谢。”
贺倡揉着眉头,一边的陶纸挽住他的手臂,拍拍肩膀说:“你要信表哥才是。”
“是……”
陶纸面带微笑。
面上蔼,心中却在算计着。
看来贺倡又要对陶洛的事情上心了啊。
果然是竹马竹马,就算是邪术有时候压不住贺倡啊。
陶纸过了一会儿端着热牛奶上楼,敲陶洛的门。
陶洛狐疑地打开门,还没反应过来,牛奶便洒在了自己身上,那玻璃杯砸在地上碎了。
陶洛的手被瞬间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