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他买了药,两个人坐在路灯下上过药后。
陶洛低头看着缠着绷带的手臂,心中动容,醒了醒鼻,眶发烫。
经很久没有人么关心自己了。
陶洛望向面前的男人。
啪——白傅恒扬手拍了一只蚊,说:“还是早点走吧,蚊太多了。”
陶洛尴尬地跟在他背后,跟着他上了车。
白傅恒打开空调后,从车载冰箱拿出饮料:“喝可乐啊?”
陶洛嗯嗯两声,小鸡啄米般点头。
陶洛摸着冰凉的可乐,窘迫地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个……”
白傅恒嗯了一声,问他:“怎么了?”
陶洛窘迫地看向窗外:“谢谢哥哥帮忙,我应该要怎么回报你?”
白傅恒嗤了一声:“不缺钱,我看你小提琴拉得挺好,好好拉,哪天成大师级人物。”
陶洛本来也不知和他聊些什么,但是白傅恒么一说,陶洛就来了兴致。
“你对我太有信心了。”陶洛搓着手兴奋地说。
白傅恒使劲地拍了拍陶洛的肩膀,大声说:“怕什么啊?我就是觉得你比那个陶纸好太多了。”
些年陶洛被打压得毫无自信吗?
白傅恒的手力气太大了,把陶洛拍得差点要吐血。
咳咳,咳咳。
白傅恒捏了他的胳膊,说:“我下回轻点。”
陶洛揉揉头发,说:“我还以哥哥会说是我身体太差了。”
白傅恒挑眉:“说的什么鬼话,你身体差就好好锻炼,可我还是得拍轻点。”
白傅恒陪着陶洛聊了一会儿天,掐着时间点,见时间差不多了,启动车辆然后一脚油门把人送到家附近。
陶洛下车后目送他离开。
而后陶洛心愉悦地回家,临进家门前,心太高兴没看路,还险些左右脚互相绊倒。
不过他的心在走进家门前就消失得荡然无存。
客厅头坐着陶纸和他的几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