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抬眸扫了一眼,便出声问了一句,“都会些什么才艺?”
清倌这会儿都是站的中规中矩,季宴礼问话,一排清倌便按着顺序站出来回答自己擅长的领悟。
季宴礼不紧不慢的听着,待一群人说完,才看向沈倾,“你想留哪个?”
哈?
感情这群人都是叫过来让她挑?
沈倾默了默,恭敬垂眸道,“属下都听三爷的。”
季宴礼大手一挥,“那就全部留下来。”
哈?
沈倾目瞪口呆。
“全……全部留下来?”
季宴礼挑眉看她,“不然呢?”
沈倾一噎,问了一个比较关心的问题,“三爷,这全部留下来,得花多少银钱?”
季宴礼看了那管事一眼。
那管事便笑着凑上来道,“不多不多,一个人也就一万银票。”
沈倾瞳孔骤然一缩。
卧操,一个人一千两,这是打劫呢。
沈倾咽了咽口水,看向季宴礼试探着问了一句,“三爷,要不咱还是将这些人退回去?”
一人一千两,确实有点儿多。
听得她肉疼。
季宴礼闻言,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留下一个擅长作画的,再留下一个擅长弹琴的,其他人下去吧。”
季宴礼话音落下,一群人便又乌泱泱的出去了,只留下两个长的眉清目秀的男子。
这场景,怎么瞧着跟选秀似的。
两个男人一个作画,一个弹琴,倒是互相不影响。
沈倾不懂琴,不过胜在季宴礼喜欢,便也装模作样的耐心听着。结果听了一般,便听得昏昏欲睡,险先一头栽倒在桌上。
季宴礼瞧着,便叫停了琴音,招呼着那人上前问话。主要还是问方才那个纨绔男人的事情。
沈倾打瞌睡打的迷迷糊糊间,也听了个一知半解。
她清醒过来,那个弹琴的男子话才说了一半,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方家得独子,已经给了教训了。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不会牵扯到我们的人。”
沈倾算是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这家清倌,果真是季宴礼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