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倭人鬼子可真她妈不要脸!
难怪后世能够不顾其他国家反对勾着脸皮往海里排放核污水,感情这厚脸皮都是祖传的啊。
沈倾听得磨了磨牙,脸上的表情都要绷不住了。
不过好在她还尚且存了几分理智,抬眸看了一眼季宴礼,磨牙霍霍道,“三爷,这人我可以怼回去吗?”
“可以。出门右拐有胭脂铺子,需要什么让掌柜的给你准备,别给我丢脸。”
季宴礼稳稳当当的坐着,似乎对于那说书先生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嘱咐她的那番话,又说的理所应当,好似早就预料她会忍不住。
沈倾得了季宴礼的首肯,便知道他能兜得住。
她心下一喜,绕了个弯从后门出去,直奔季宴礼说的那个胭脂铺子。
是一家高档的胭脂铺子,一看就是土豪季宴礼名下的产业,很有季宴礼名下产业的风格。
沈倾刚一进去,就有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一见到沈倾,他便愣了愣,唤了一声,“夫人。”
沈倾也愣了愣。
她是被那一句夫人给惊到了。
“夫人需要些什么,我带您去看看。”
沈倾回过神。
现在不是在乎称呼的时候,她简单的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说了一下,管家惊讶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就去准备了。
打了补丁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假发,鞋子,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
乔装打扮这个沈倾十分在行,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她便从一个小子变成了一个邋里邋遢的庄稼汉。
庄稼汉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后背躬起。唯独那一双眼睛,明亮清透,瞧着有些不同于庄稼汉的灵动。
沈倾照了照镜子,也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她冲着镜子里的人儿慢慢调整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从后门出去,又径直去了茶水间。
趁着人不注意,她便进去随意挑选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那边说书先生道,“说起来,这倭人皇军可是真心替咱们国人考虑,以后我们归顺了倭人,就不用像现在这样饿肚子了。”
沈倾这边便带头怼一句,“是不用饿肚子了,以后祖祖辈辈都只能是倭人的一条狗。这要是被咱们老祖宗知道了指不定气的棺材板都压不住喽。”
周围也有许多被倭人迫害的国人,听到这里立马跟着道,“对,我们宁死也不做别人的狗。倭人就是我们的仇人。”
说书先生不想同这些人多说话。他不过是收了钱办事的,真犯不着为了这个弄伤了自己。
于是说书先生又淡定道了一句,“反抗军一直在反抗,意图阻饶两国邦交,这就是在阻止我们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沈倾听得真想上去将这说书先生把牙给打掉了。她当即一拍桌子道,“放你娘的罗圈屁!反抗军是我们同根同族的兄弟姐妹,那些倭人就是烧杀抢掠的强盗。兄弟姐妹杀强盗,你在这里大言不惭的斥责兄弟就他们破坏邦交,你踏马是不是被人给收买了!”
沈倾这么一说,又激起一群民愤。
众人指着台子上的说书先生,“是啊,你是不是被倭人给收买了?”
“这是汉奸,要枪毙的!”
说书的听得眼皮跳了跳,瞧见一穷被激起民愤的人吓得不知所措。
正当这个时候,从知道打哪里冒出来几个倭人,纷纷朝着沈倾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