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我能有什么事儿。”
那弟兄无语,忍了忍,终于没忍住道,“你也太大胆了。”
他没有明说是什么事情,显然是防着隔墙有耳。
沈倾秒懂他的意思。她眨了眨眼,无奈摊手,“我下去的时候,征求了三爷的意见的,可不是我乱来的。”
那兄弟一愣,“三爷准许的?”
“嗯。”
那兄弟顿时有些不明白了。按理来说,三爷是知晓这茶水间的猫腻的,怎么还能让沈倾下去闹呢。
那弟兄的眉毛纠结成了一团,这会儿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听说三爷最是宠信沈倾了,怎么这种情况,都不给沈倾说一声。
沈倾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我走之前,三爷给了我暗示。”
只是没有明着说罢了。
沈倾猜测,那时候的季宴礼,可能是不方便说吧。
这茶水间里四处有倭人鬼子,自己方才的举动已经引了一大部分倭人鬼子出去,这会儿这茶水间里估计没有多少倭人鬼子在这二楼聚集了。
那弟兄摸了摸脑门,笑道,“还是你聪明,怪不得三爷最是信任你。”
若是换了他们,要是不明着说,暗示肯定没用。
沈倾哭笑不得。
那兄弟和沈倾聊了两句,又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沈倾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房间里季宴礼和别人还在说话,沈倾耳目过人,又站的近,听到里面偶尔有声音传了出来。
房间里。
沉远拿着季宴礼给的介绍信,满脸复杂,“我能相信你么?”
“信与不信,全凭沉先生的意愿。我只是代为转交这封印而已。”
季宴礼面无表情,似乎那封信对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沉远目露复杂之色。
这个季三爷,同传闻中季三爷大为不同。
这封信,是国内的反抗派的某个高层写的,信中的言辞恳切,希望沉远能加入抗战派的研究院,为这个满目疮痍的国家出一份力。
老实说,他很是心动。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