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安迤的人是个男人,一身黑色衣服,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配上他冷酷的表情,只看一眼,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本来要追我身边的婢女,不知道她和我并发生了什么矛盾。结果追不到我病,你就追我来了。”
“说实话。”
男人突然扣住她脖子:“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如果再不说实话,信不信这切切的脖子明天见不到太阳。”
“信。”
安迤磕磕绊绊的吐出一个字,挣扎的指着自己脖子。
男人意会,松开。
“说!”
一个字,冷漠无情。
“我开了一个铺子,他们的东西不好,我不想买,他们非要我买他们的东西,然后在我铺子里卖出去。到时候他们会拿得一点赢钱,可是我不想,所以他们就像你这样对我。”
威胁人!
安迤不吃这一套?
不!
她很惜命!
现在的这张脸可比自己的那张好像千倍,百倍,万倍。
他可不想无痛生娃、不养已大这样的好事溜走。
除非,原主要身体了,她乐意躲在里面当个透明人。
男人看着安迤好一会,点点头:“暂时信你!现在带我去最豪华的酒楼吃顿饭。”
“……”
安迤不想带人家去,可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历史上某位将军都曾忍下胯下之辱,她被小小的威胁一下,还是带路吧。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位兄弟,不知道如何称谓我这就在前面带路。”
安迤好似被二女儿影响,张口闭口的带着股侠气。
一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古跃!”
“?”
安迤偷瞄对方一眼,“不知道是哪个股哪个月?”
“古筝的古活跃的跃,古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