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自己的心思路颜清脸颊发烫,在付斯用手点了点她的脖子听见她那番话时连藏在秀发里的耳根都红了。
“你这里有颗小痣,很性感。”付斯像在戳什么好玩的玩具。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来那个晚上这人在此处流连了许久,原来是因为这颗痣吗?
身体僵着不知该做何反应,她祈祷付斯不要在这个时候抬头。
怎么忽然这么热?付斯感受到头顶的温度在上升,仰头就瞧见了一张羞红的脸。
向来清冷的面容白里透红,像是皑皑雪峰上落了一片晚霞,令人迷醉。
付斯喉间发紧,这样的阿清太过诱人,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路颜清没有低头,过于灼烈的视线和沉重的呼吸让她知道付斯已经看见了自己的窘态。
“片子应该出来了。”她岔开话题,声音不稳。
付斯冷静了一下从热烫的怀抱里脱离,松开手时她发现两人掌心竟出了一层薄汗。
回诊室的路上路颜清没再牵她,这颗汤圆太过烫手。
易世安瞧着两人的神态心里了然,看了看桌上的瓷杯眸里闪过一丝想念。
“没有问题,静养就好。”她修长的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敲打着。
拿完药付斯想了想主动去勾路颜清的手,还在别扭的人没有躲开。
忐忑了一阵的付斯再度绽开笑容,“有什么想吃的吗?”耽搁了这么久总算能再次和阿清吃上饭了。
“随你。”路颜清红唇轻启。
中午在工地吃的外送,付斯琢磨了一下说:“去空中餐厅看看夜景?”
“好。”
上了车付斯挠挠手指换了个话题打破有些诡异的气氛。
“其实我对那些听风就是雨的人很不理解,好像根本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只有娱乐至死。一看就错漏百出的事情却总是上纲上线,受害者有一点点瑕疵就罪该万死,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对陌生人有这么大的恶意,把别人的痛苦当做狂欢。”
路颜清看向出生就在罗马中心的少女,换位思考了一下说:“你要向下看,很多人穷极一生也仍在为温饱奔波,视野的局限让他们很难看清这个世界,现在的信息洪流冲击着大部分人的世界观,他们会惶恐、会无助。”
“慢慢来吧,总有一天会改变的。”她捏了捏这位手握利剑的武士。
她的再度接近让付斯放松下来,噙着笑看着明明什么都懂的人问:“那你呢?”
“我?”捏着她饱满软弹的脸颊路颜清今晚想要敷一张面膜。
“你愿意和我慢慢来吗?”她想要大大方方地拥抱她、亲吻她,把她揉进身体里。
路颜清眸子闪了闪抚上她的侧脸柔声说:“不是在吗?”她在试着进入一段亲密关系。
她眼底的柔情做不得假,掌心的温度让付斯心猿意马,她盯着那张肖想已久的红唇咽了咽喉咙。
付斯缓缓靠近,不加掩饰的灼热视线让路颜清明白她想做什么,车厢的气氛陡然变得热烫,她心尖颤了颤闭上眼等待即将落下的吻。
只差了一寸,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旖旎,惊得付斯坐直了身子。
顺了顺气她闷声道:“你的电话。”
路颜清不自然地别过眼拿出手机,付斯看见屏幕上显示着“时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