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尝过的甘甜落入口中,身心滋润间所有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指节轻挑,付斯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越来越沉重,压抑的闷哼让心血滚烫,付斯从唇间退离,眼里的情愫浓得化不开。
“这颗痣很漂亮。”如玉的手在颈间的小痣上划着圈圈。
路颜清红着脸看向俯视她的人,视线不知该落到何处,移到脸上时又被那双深邃的金瞳灼得快要烧起来。
呼吸不稳间她别过脸扣着付斯的后脑勺把人按下。
细细密密的痒意席卷开来,路颜清咬紧唇仰了仰头,却把更多弱点给了出去。
雪山顶上的鲜花越发灿烂,迎着春风招展,山下的积雪悄悄融化,溪水在山涧欢快流淌,朝圣而来的人在美景处驻足,染湿了衣角,她在溪流边徘徊,想要顺着溪水一探究竟。
付斯直视着路颜清朦胧的双眼,呼吸因为发颤的心绪不稳,她咽了咽喉咙压下紧张用平稳的声线郑重宣告:“付斯,女,24岁,申请入内。”
感官和心神已经全然被这人牵动,心底有个不满的声音在叫嚣,路颜清烧红了脸。
死小孩,一句话记她这么久。
她抬腿怼了怼故意刁难的人,咬牙道:“进来。”
灯影摇摇晃晃,她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声线抱紧了让她心安的滚烫小汤圆,好似溺水的人攀住了一根浮木。
圣洁的雪山彻底融化,朝圣的人看花了眼。
“阿清。”她轻声唤着,柔得像要融进夜色里。
路颜清艰难地分出半点心神对上那双让人沉沦的眼睛,“嗯?”清冷的声线裹满了潮湿根本端不稳,颤颤巍巍蛊人心弦。
“你好美,我好喜欢。”
路颜清忽然微扬起身攥紧了自己的胳膊,付斯吻了吻她绯红的眼角抱着她感受彼此激烈的心跳。
夜色浓得像要滴出墨汁,已经打了个吨的猫咪溜达到还透着亮光的房门外蹲下,耳朵一动一动似是在听什么。
它拍了拍房门,根本没人注意到它制造出的细微声响,趴了一会儿像是嫌吵,迈着碎步回了猫窝。
闻着空气中奇特的味道付斯摸了摸自己指腹上的皱褶搂紧了怀里的人,紧贴着她的背靠在颈窝处闷声说:“阿清。”
没什么力气的人挤出一个字:“嗯?”慵懒又低哑。
“醒来你还在吗?”
路颜清睁开眼,心间涌起自责和酸疼,转过身护住她的后脑勺轻抚后背。
“在的,我在。”她能感受到付斯的不安。
“真的?”她再次求证。
路颜清心疼又无奈,这是她的家啊,能去哪里?
“真的。快睡吧,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这人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不知道累,不知不觉竟然三点多了。
忙了一天眼皮已经在打架的人幽幽道:“我请假了。”
路颜清哭笑不得,捞起不安分的脑袋温柔一吻。
“那好好睡一觉,晚安。”
付斯掀起眼皮深深看她一眼。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