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马哈的工作,真是容易又不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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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走了吗?”
事先和伙伴说明,请过假,奥马哈在镇守府住了小半个月后计划离开,她在宪兵队还有工作没有交接,行李也没有拿回来,必须全部做完才可以。
“走了走了。”奥马哈站在海面上,“一个月……不,可能要两个月,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尽快了。”
镇守府的生活是真的开心,奥马哈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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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由于一直没有异常出现,华盛顿一天天放松下来,直到这一天到来。,!
;在兴登堡的房间,密苏里叉腰大笑着:“兴登堡,你知道你刚刚喝了什么吗?”
兴登堡努力不让自己露怯。
密苏里咯咯笑着:“是不是感觉脸上发烫?”
本来没有感觉,兴登堡下意识摸摸脸,感觉有点烧。
密苏里又问:“是不是感觉浑身都开始发热了?”
“你也喝了。”兴登堡开口,毕竟密苏里拿来的东西,她可不会随便喝。
“对,我喝了。”密苏里说,“不过我本来就是婚舰,你可不是。”
兴登堡的想象力也蛮丰满的:“难道是……”
密苏里说:“对,就是,你准备一下,提督马上过来。”
“卑鄙、下流、可耻。”兴登堡痛骂。
“没用的。”
“不,我绝不屈服。”
“脱衣服吧,不要害羞。”密苏里拉着兴登堡的手,“我保证,只要有一次,你肯定会喜欢上……”
“你不要来。”兴登堡一边后退一边喊,心想,真的有药物对舰娘有效吗?说不定。
直到兴登堡被扒得只剩下内衣,密苏里在床上打滚笑得前俯后仰:“果然,兴登堡你喜欢他吧,这下暴露了吧。呐呐,什么时候开始的?”
少女和少妇的等级差距实在太大,以至于兴登堡蜷缩在墙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什么催情药,没有的……”密苏里解释了一下。
兴登堡说:“你耍我。”
“我就是耍你,怎么样?”密苏里吐吐舌头,又开口,“明明有力气,反抗得那么无力,最后还放弃了,说明你根本不抵触,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兴登堡说:“没有。”
嘴上那么说,心中怎么想,除开兴登堡,其他人真不敢保证百分百。
反正,如果有,绝对是某个老鸨搞事。本来提督和舰娘就容易发生一点什么,否则一开始也不会认可。就算死亡之翼也受不了谁一整天在耳边嘀嘀咕咕,本来没有想法,有一个人老在耳边说,不喜欢也变得喜欢。
“有,绝对有。”密苏里武断。
兴登堡脸红,大喊:“从我这里滚出去。”
密苏里抱着兴登堡,在她的耳边吹气:“兴登堡,我们是姐妹,很久以前就是了,让我们做真正的姐妹吧。没事的,不要害怕,我会陪着你一起……”
“你这个老鸨。”兴登堡一把推开密苏里,气喘吁吁,“你不是有妹妹吗?你去找她。”
“威斯康星啊。”密苏里笑着,“无人永生,且容她嚣张一下,下一个轮到她,谁也逃不了。”
“恶魔,你这个恶魔。”
那个……以上全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