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稳了几天,南达科他的忘性有点大,心宽体胖,体胖心宽嘛,她又在华盛顿的面前秀戒指,坐在华盛顿的对面,有意把左手放在桌子上面。
然而这一次不一样,只见华盛顿正翘着二郎腿看杂志,合上杂志,站起来俯身过去摸南达科他的脑袋,说道:“哦哦哦,小胖子好厉害。”
“我的戒指……”南达科他反反复复念叨着。
“嗯,很漂亮的戒指,好好收着。”华盛顿说,“我可是很羡慕的。”
南达科他说:“提督给我的。”
“多多努力,小胖子还是很可爱的,说不定哪一天可以获得真正的戒指。”
南达科他感觉没意思没劲,索然无味,到底是哪里出问题?虽然华盛顿平时也是这么说,但是声音中隐隐透着烦躁,今天现在完全不在意,全部都是调侃,好像是狮子面对小狗挑衅,大人陪孩子游戏。
“不对啊。”
“华盛顿居然压制了南达科他。”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发现华盛顿的状态不同,可是华盛顿分明没有戒指,这可过去好多天了,一般几天见效果,否则十有八九石沉大海。
办公室里面,列克星敦为苏顾整理帮工作,擦拭着高大的档案柜,你不擦就有人帮你擦,比如说是菲尔普斯,作茧自缚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儿”,她好奇问道:“提督,你到底准备给华盛顿戒指吗?”
“我也想啊。”苏顾露出一丝苦笑。
“也该给华盛顿戒指了。”
“嗯。”
一直到五月下旬,华盛顿依然没有得到戒指,原因她始终不愿意把那一份空白合同,现在肯定不能说是空白合同,交给苏顾。她也是有骄傲的,绝对不屈服,谁先忍不住就输了。
“好吧,我认输。”
“毕竟不是因为什么合同,也不是因为绝对不能拒绝的约定……”
“华盛顿,我喜欢你,所以嫁给我吧。”
这一天下午,苏顾决定投降,把誓约之戒交到华盛顿的手上,为她戴在左手无名指上面。,!
在苏顾婚她之前,密苏里在镇守府就没什么风评,也就是比陆奥好一点的骚蹄子、骚狐狸,更拥有陆奥没有的老鸨头衔,手下援级四姐妹,长春赫然在其中,真不知道她怎么出现的,威斯康星又一个头牌,兴登堡正在调教当中。
密苏里突然问苏顾:“华盛顿肯定十八太太了,戒指给了吗?你不是最擅长顺水推舟的。”
“给了戒指的话,我还在你这里吗?”苏顾说,“你的身体,我早就腻味了。”
“腻味?”密苏里把苏顾抱紧,“我告诉你,我又学了许多新招,比如……”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苏顾说:“不要闹。”
“你签过认怂书的,第二十七条是什么?”
“忘记了。”
“我来告诉你吧……”
便是这样,苏顾被吃了。
这是第二天。
也不知道换一个地方,还是在综合楼的棋牌室。
“人家女孩子都这样了,这一次,提督不可能没有一点表示吧,不然未免太糟糕,渣男。”
“想一想,密苏里就是例子,戒指肯定稳了。”
内华达是作死就会死的典型,她挥舞着手,不断说着,希望得到其他人的认可。
“内华达你说完了?”关岛说,“你说完了,我要走了。再见,不对,再也不见吧,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要命的。”
关岛话音刚落,“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来,内华达的心一瞬间提起来,她表情木然:“又来?”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知道,我们这里绝对有内奸吧。”
“关岛,是你吗?”内华达望向关岛,“肯定是你。我原来就奇怪,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受伤,你一次都没有。”
“对不起,我是一个警察……”关岛说着,她嗤笑一下,“你觉得有可能吗?难道不是每次都是你搞事,我们被你拉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