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茵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所谓的“更进一步”,就是让她从次卧搬到主卧。
这事让唐杏一语成谶。
那晚没有进行到最后,他也给了她心理缓冲的时间,不过姜思茵算是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
天下乌鸦一般黑,也没有哪个男人,不是那种人。
区别不过是将想要的东西藏得深与浅,获取的方式有所不同。
姜思茵早上醒得早,因为要晨读,已经形成严格的生物钟,但孟清时有时候手术做到很晚,半夜才回来。
但只要不是夜班,她每天醒来都在他怀里。
“要起了?”感觉到怀里的动静,孟清时眼睛还没睁开,就把她抱得更紧些,下巴抵在她头顶蹭了蹭。
姜思茵感觉到他挽留的动作,笑着戳戳他胳膊:“放开,我要起床啦,你自己睡。”
孟清时仿佛还在梦里,长腿将她压住,嗓音迷迷糊糊带着沙哑:“别起,再陪我睡会儿。”
姜思茵哭笑不得,又在他怀里扭了扭:“我今天要去背单词。”
男人就像只八爪鱼,她越扭,他抱得越紧:“不就是单词么,我教你背……”
“……”
“baby……”
姜思茵嘴角一抽:“什么呀?”
“这都不懂?”孟清时低笑一声,睁开惺忪的眸子,“宝贝。”
“……”
“造个句,你是我的宝贝。”他一个人自说自话,在她额角落下一吻,“You''remybaby。”
“换一个,honey。”
姜思茵对他无语了,可又忍不住笑出声。
想起唐杏说过的,床品见人品,那孟清时骨子里还是个撒娇精。
“honey,你怎么不理我?嗯?”孟清时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被褥里,“honey,你这英语学得不行啊,得请个老师。”
姜思茵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红着脸道:“谁考研考这个……”
孟清时笑了一声,鼻尖轻轻抵着她鼻尖,凉凉的,彼此呼出的气息却灼热:“真不要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