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抵着他的唇,呵气如兰:“我们找个地方吃蛋糕吧。”
“好。”他答应。
他们去了附近的酒店。
但没吃蛋糕。
唐杏不是矫情的人,甚至在知晓他沉寂已久的心意之后,有种亟待补偿的冲动。
她知道这样不对劲,但她也不知道怎样才是对的。
可能是艺术生的习惯,她这人向来凭感觉做事,不怎么纠结逻辑。
走进卧室的那刻,顾寒洲拦住她腰,把她压在门口的墙上,抵着她的额头过了很久,问:“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吗?”
唐杏踮脚亲了他一口:“是啊。”
他把她箍得更紧,几乎嵌入彼此:“明早起来还是吗?”
唐杏“噗嗤”笑了一声:“你在怕什么?”
他直言不讳:“怕你睡完不负责。”
“……”她被他的直接惊到了,“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
她眼里划过短暂的一抹天真,让他恍惚想起十几岁时那个单纯如白纸的少女,他也曾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她有过那么多男朋友,他对她的喜欢总要被冲淡一些,或者介意一些。
可是他想错了。
对她的喜欢并没有减少分毫,但他是真的会介意。
想把她心上和身上所有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全都彻底抹除,只余下他,只有他。
跌进那片柔软的时候,唐杏脑花都被震晕了,但紧接着,男人不给她丝毫准备的机会,像野兽一样扑上来。
既然担心,那就反客为主。
换他对她负责。
最后一秒,唐杏懂了他的心思。
可是晚了。
她已经上了贼船,只能在黑夜笼罩的浩渺海洋中,迎着汹涌的浪花,被他牵引着前行。
**
第二天,唐杏浑身酸疼地睁开眼,阳光已经打在酒店雪白的被褥上,将那一片照得很亮很亮,是两人缠在一起的小腿。
骨头就像散了架一般,还并没有被组装好,每动一下都有一个零件要崩开。
顾寒洲昨晚就像疯了一样。
可能真的是疯了,完全丧失掉理智。
感觉到她的动静,男人很快也醒过来,还没睁眼就低头亲了一口她头发,“早啊,女朋友。”
“早……”唐杏张了张口,几乎是哑的。
她再也不想说话了。
顾寒洲也有察觉,温柔地摸摸她脸颊:“饿了吗?叫个早饭?”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