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久了,宁久微的一举一动全在苏憬澜眼里,刻意压低的声音早已暴露宁久微的情绪,苏憬澜笑着低下头,扣住的手按在头顶上,以强势的态势禁锢她,“宁老师可以惩罚我鞭笞我,骗几次,惩罚几次。”
宁久微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位置,分明自己才是那个受刑者。
“宁老师好像舍不得鞭笞我……”苏憬澜话没说完,一股摧古拉朽的力量将她掀翻,眨眼之间被宁久微反制在身下。
苏憬澜心怦然跳动,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嗥啸对宁久微的爱。
真的太喜欢宁久微了,渴望被宁久微拥有。
苏憬澜眼眸泛起泪光情动如洪,曲起单侧膝靠在宁久微身侧,宁久微按着她肩膀轻笑,“苏总身娇体弱,能挨得住一鞭吗?”
苏憬澜侧过头轻吻按着自己肩膀的手,在宁久微指尖印了个吻,勾住她脖子带到唇边,在她耳畔低语,“那些鞭子是特制的,只会留下红痕。宁老师大可一试,看我能挨得住几鞭。”
放肆的苏憬澜浑身上下透着想挨打,宁久微心脏炸裂,无法抵挡她的吸引力压抑不住内心的真实,带苏憬澜去了里间。
宁久微拿了一根短鞭子下来,苏憬澜反坐在椅子上抱着靠背,仿佛为了利益迫不及待送出交换物,任人为所欲为。
“宁老师,不用手下留情。”心快得无以复加,强烈的期待烧灼着肌肤,苏憬澜喉头滑动,抓紧椅背。
宁久微甩了甩鞭子试重量和手感,来到苏憬澜身后。
破空的声音迟迟未响,苏憬澜睁开眼回头,宁久微眼光锐利,面色冷冽,用一种苏憬澜从未见过的表情凝视着她。
苏憬澜心脏猛的一缩,恐惧袭上心头。
“久微?”宁久微像变成一个陌生人,感觉不到她身上一丝半点的爱意,苏憬澜问她,“你怎么了?”
苏憬澜急切起身,刚离开椅子,宁久微按住她肩膀,结结实实按回到了椅子上。
没有回答问题,也没有其他举止,宁久微像换了个人格,满眼打量她。
“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宁久微冷眉冷眼,鞭柄抵着苏憬澜的侧颈,顶端坚锐的锥形装饰物随时要划破脆弱的肌肤,警告她,“别动。”
“好,我不动。”察觉宁久微的不正常,苏憬澜按捺下焦灼的情绪,回答宁久微,“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冷若冰霜的宁久微讥诮,“我要你说。”
习惯了宁久微的宠溺与纵容,苏憬澜悲从中来,喉咙紧涩,“我是你妻子,你喜欢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
“妻子?”宁久微嗤之以鼻,捏住苏憬澜下巴抬起她头,“不过是玩物罢了。”
指尖的力道捏得苏憬澜生疼,言语更是如一柄锋利的剑刺穿心脏让人喘不上气,苏憬澜确定,现在的宁久微不是自己认识的宁久微,“那时晚煦呢,她才是你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