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憬澜赶到秦琬琰家,谢蕴还在沙发上晕着。
“宁设计师呢?”林风眠抓了一个佣人过来,凶狠得像头发了疯的狮子,佣人缄口不答,林风眠直接将她摔在了地上。
如万箭攒心,苏憬澜喉咙痛到发紧,冷声下令,“一间间找。”
带来的人立刻放开佣人,一间间找起来。
林风眠去厨房拿了把刀,抵着佣人的手背问:“宁设计师在哪里,我数两个数。”
“一,二。”二字音刚落,林风眠划下一刀,佣人手背立刻血流如注,她痛得瑟瑟发抖,指着楼上回答:“在二楼衣帽间。”
“带路。”林风眠回头对苏憬澜说,“苏总,问出来了。”
血一路滴到二楼衣帽间门口,苏憬澜心痛欲死,林风眠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推开了佣人,开衣帽间。
门没反锁,一拧就开。
熟悉的交|缠声音没从里面传来,衣帽间和卧室通常相连,苏憬澜忍着极大的痛楚进去,入目两个倒在地上的人,扭缠在一起。
“久微!”苏憬澜疾步来到宁久微身边扶她,宁久微的手扣在秦琬琰的脖子上,人没有半点意识。
苏憬澜将宁久微拥在怀里,宛若失而复得的珍宝,埋在她肩窝放任情绪外露。
宁久微醒过来时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换成了保守的长袖长裤睡衣,大脑像被重物敲击,记忆模糊得像团黑雾,运转起来十分困难。
脑海闪过秦琬琰的脸,宁久微呼吸一滞,察觉身旁躺着的温暖,她立刻掐住对方的喉咙。
熟悉的香水味飘入呼吸,宁久微松开手,苏憬澜咳嗽着坐起身,打开卧室里的灯,泛红的眼眶含着温柔笑意。
“没事了。”苏憬澜紧紧拥着宁久微,“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宁久微拥抱苏憬澜,抚了抚她的后背,“是你把我带回家的吗?”
“嗯。”苏憬澜哽咽。
宁久微听了,笑了起来,“是我自己大意了。我和秦琬琰认识的时间不短,一直没看出来她是这样的人。她是酒吧老板,我应该警惕的。”
酒吧里多的是下|药的事情,秦琬琰身为酒吧的老板,做这种事轻车熟路。
“对不起,对不起。”苏憬澜闭上眼,泪从眼角滚落,渗透面料落在宁久微的肌肤上。
“不需要说对不起。”宁久微放开苏憬澜,苏憬澜手上一紧,不让她离开,宁久微笑着挼她的后脑勺,温声道:“老婆,我头有点疼,能帮我揉揉吗?”
苏憬澜放开了宁久微,宁久背过身靠在苏憬澜怀里,享受妻子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