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房间?”房间里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沈阑言似笑非笑地看着闻宛鸢,光拒绝不够,闻宛鸢还想说清楚以绝后患?
闻宛鸢嗯了一声,心跳怦然。
她暗暗攥手,缓解身体的滚烫,沈阑言忽地靠近了她,贴着耳朵轻笑,“不去。”
话音落下,沈阑言错身而过,头也不回地离开。
闻宛鸢愣怔在原地,一股被戏弄的气愤油然而生,滋滋冒着火星子往脑门上冲。
就不该来找沈阑言!
闻宛鸢一口闷了桌上的酒,辛辣的酒精灼烧喉咙,一路烧到心脏,烧得心脏堵得慌。
堵了小半天闻宛鸢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她迟滞地看向手里的酒杯,又看了看桌上另一个空酒杯。
这杯酒,是沈阑言喝剩下的。
闻宛鸢羞恼地离开。
坐电梯回到顶层,闻宛鸢好不容易缓过尴尬,冷不丁看见了沈阑言。
在她房间门口站着的沈阑言。
走廊上只有她们两个人,闻宛鸢无所顾忌地开口,“不是不来吗?怎么,沈小姐改主意了?”
沈阑言大半张脸被口罩挡着,露出的一双眼睛笑盈盈地看着闻宛鸢,闻宛鸢一脸嫌弃地拿出房卡,开门后握着门把手对沈阑言说:“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你真的希望我走?”
“嗯。”闻宛鸢推门进屋,沈阑言在她身后叫了一声“小鸢”,闻宛鸢皱着眉头回头,一只手轻巧地托住她后脑勺,吻不期而至。
隔着口罩的吻。
闻宛鸢心如擂鼓,沈阑言退开半秒,再贴上来时脸上的口罩挂在了下巴上,启开闻宛鸢的唇施以热忱的勾缠。
脑内炸开了烟花,砰砰猎猎,闻宛鸢完全被带着走。
沈阑言想留下来过夜,闻宛鸢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知道沈阑言留下来会发生什么,坚决把她推出了房间。
吻的后劲比烈酒还上头,被沈阑言搅乱的心绪迟迟得不到恢复,闻宛鸢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沈阑言倒好,亲了人没下文,发了一句晚安,什么确定关系的话都没说。
把昨晚的事告诉宁久微,闻宛鸢支棱起脑袋双手托腮,问宁久微,“你说我该怎么办?要主动问沈阑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