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清这个事实之后,葭音面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
她卧室中的卫生间中一向都放着备用的卫生巾,就是以防这种时间不准的情况。
但,谁能想到。
在那个灯坏掉的、倒霉的今天,葭音不准时的例假来了。
疼痛一阵接着一阵,可这不是让葭音头疼的。葭音欲哭无泪的是,她现在不但来例假了,还没有穿裤子。
空大大的t恤是白色的,葭音把身后的衣服往前一拽,衣摆的地方有一块很淡的粉色,晕成不规则的形状。
不清楚江砚与刚刚看见了多少,在目前这种情况变得更差的时候,就连方才面临过得尴尬都不算什么了。
但是,如果江砚与不在外面的话,葭音算了一下,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冲回卧室,再换好衣服来厕所。
抱着那么一丝的侥幸,葭音声音轻轻地叫了一声江砚与的名字。
“江砚与”
“我在。”
声音应的很快,就像是在特意的守着她。
“”
葭音绷不住了。
在什么啊!
你不回去你站在外面干什么啊!
葭音心梗,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她痛苦的撑住自己的脑袋,就连小腹的疼痛仿佛都可以被忘记。
江砚与没有等到葭音的下文,又问道:“你怎么了吗?”
葭音不想和他说话,只想让江砚与回去。
她不高兴的开口:“没事,你先回去吧。”
门外背着身的江砚与沉默了几秒。说了声好。
葭音在里面仔细的听着步子,江砚与应该是走了。
她动作极快,抽出厚厚的卫生纸垫上,磨磨蹭蹭的开了门。
外面确实没有人,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灯,葭音拽着自己的衣摆,不管不顾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敢耽误,葭音在衣柜中翻了好久,终于找到一套很久没穿的长袖的睡衣睡裤。
虽然是在自己的房间,但刚刚被看到的那种没有安全感还是围绕着,葭音囫囵吞枣的穿好,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