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好奇:“为什么不行。”
葭音又咬了一口虾,轻哼,对江砚与的话置之不理。
原本可以打一百分的虾忽然没有那么好吃了。
葭音索然无味的喝了一口碗里的汤。
今天做的竟然是红枣莲子羹。
江砚与是因为自己才做的吗?
藏在各个角落的酸涩涌出,葭音压着那股名为嫉妒的情绪。
那二十分扣在哪里?
大概是扣在娶的人不是她吧。
回神后,葭音忽然发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是江砚与的。
她侧头一看,就看到江砚与在盯着自己面前吃了一半的那碗虾。
越想越气,一想到江砚与以后会给别人做虾做汤洗衣服,葭音就觉得不舒服。
她狠狠地瞅了江砚与一眼,手挡在碗的沿边,自己往边上挪了一点。
护食的意思明显。
江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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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踩着一个凳子,因为个子高的原因,轻而易举的就够到了上面的灯。
他还真的会。
起码动作很熟练。
江砚与扭上灯罩,让葭音试试看看。
葭音重新拉回电闸,摁下开关。
“啪。”
没有动静。
葭音顿了两秒,又试了一遍,但结果还是一样。
江砚与还是踩在凳子上。
葭音慢慢的回头与他对视,两人眼神传递着信息。
江砚与淡定且不以为意:“我再看看。”
葭音:“”
她看着江砚与又来了一遍大体一样的步骤,十分钟过去。
江砚与这次自己下了凳子,试了一下。
明亮的白光出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