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葭音头往回一转。
但目光在碰上江砚与的那一刻,人又想怂了。
她躲闪一刻,又迅速绷直了身子。
江砚与看出葭音有话要说,沉出一个“嗯?”
心一横,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葭音语气严肃:“江砚与,你这个动作,很危险。”
江砚与表情一愣,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一丝思索。
半响,他问:“你危险还是谁危险?”
葭音:“”
未免太看不起人,葭音憋屈的发狠:“当然是你。”
说完,葭音空出来的两只手搭在了江砚与腰处,手掌清楚的感受到了男人劲瘦的腰身。
活了十几年从来没这么刺激过,想收回手又克制住。
她用了点力,想颠倒两人之间的位置,以为可以和江砚与一样,来个出其不意。
然而,眼前的人一动未动,她两只手的力气全都压在江砚与身上,却一点作用都没起。
江砚与感受到葭音的小动作,诧异的低头。
“”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葭音讪笑了几声。
尴尬的失败后,她开始为自己的找借口:“我要是说我刚刚想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伤,你信吗”
江砚与眉梢一松,意味深长的看着葭音,似乎在说:你觉得我信吗?
葭音干笑着,她动作一顿一顿的收回手。
“放放错了。”
已经收回来的指腹摩挲了几下,葭音低下了头。
莫名的,两人陷入了一种沉默。
“我我”欲哭无泪,葭音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现在简直就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想搬动江砚与?真是蜉蝣撼大树,自不量力。
懊恼时,垂着的手被人握住上移,葭音忽的感受到了夹克冷硬的触感。
属于江砚与的声音也从头顶传来:“有什么不好意思。”
接着,葭音跟着江砚与的力度旋转
江砚与看似真诚:“你是想这样吗?”
这下如葭音所愿,江砚与被摁在了门上
而江砚与一脸坦然,他问:“你想怎么样?”
葭音倒吸一口凉气,觉得江砚与话太容易引起歧义:“什么怎么了。”
江砚与没说话,只是静静地低头看着葭音。
“”
葭音瞪着江砚与,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中挤出来。
“江、砚、与。”葭音实在忍不住,砸了他胳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