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作罢,不同意的话这件事情可能没完了,表情尽是无奈。
桌子上的东西被他勾着手指提到了葭音面前:“这些。”
“”
葭音扭开药膏的盖子,发现竟然没有打开。
她抬脸,葭音幽幽的盯着江砚与,意思是:你看,我就知道你不行。
“哪里有伤?”葭音问。
江砚与想了下,把手臂上袖子挽上一点儿,先开口:“不会害怕?”
葭音做好了心理准备,她的手搭上江砚与的衣袖,动作很轻的挽了上去。
一道道细小的伤口一点一点暴露在眼前,葭音呼吸不由得放轻。
江砚与根本不在意伤口,而是全神贯注的看着葭音。
在葭音眼眶浮红的那一刻,他柔声开口:“别哭。”
闻言,葭音下意识的吸住了鼻子,克制住上涌的酸涩。
伤口看样子是碰到了水,周围泛白,看着浮肿。
没有很深的,但却是很多个小伤口。足够葭音心疼。
江砚与叹了一口气:“不好看,别看了。”
葭音却执拗的不放手,她抓住江砚与的手腕,动作很轻,像是害怕弄疼了她。
江砚与说不疼,葭音不信。
她紧紧地抿着唇,嘴角绷直。
用棉签在伤口处一点一点的涂抹,她问:“还有吗?”
江砚与照样不承认。
她目光落到了江砚与身上,一言不发。
江砚与好笑:“真要我脱衣服?这样不好吧。”
葭音咬着唇:“你自己上好了吗?或者你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找个人来帮你。”
“”
找人来帮?江砚与看着葭音认真的眼神,抓住了重点,他声音微冷:“找谁?”
“尚钧?还是乔景遇?”
葭音白了江砚与一眼:“我找门口保安孙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