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葭音手指不由自主的攥在一起,拳头握的死死的。
她齿关颤抖,从未感觉如此愤怒。
地上的人打量了一遍葭音,冷笑:“长的还是个样儿,怎么,这么在乎?”
黄二扶着墙,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靠着身后的墙支撑。
他面色不屑,朝旁边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他吹了个不响的口哨,调笑着轻蔑:“你俩什么关系?睡出来的?”
“怎么样”
污言秽语让葭音气血上涌,见不得江砚与委屈,葭音握住江砚与的手不让他上前,自己直接就像扇过去。
只不过,黄二等的就是这一刻。
藏在口袋里的瑞士军刀在一瞬间从口袋里抽了出来。
黄二放声大笑,像是疯了一样。
他手指一动,锋利的刀刃向葭音刺了过去。
“江砚与,你不是在乎吗?我就弄死她试试。”
江砚与原以为他只不过是垂死之鱼,无关紧要。葭音出气便是。
没想到黄二还有这一出,瞳孔猛烈紧缩。
他伸手就拦了过去,只不过还是慢了一步。
葭音用手挡的那一刻,刀锋划过手背,细小圆滚的血珠一下子掉了出来。
她被扯回江砚与怀中。
黄二仿佛要与他们同归于尽,手腕转了个方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江砚与刺了过来。
江砚与一丝力气都没有剩,手搭上黄二的手腕,折的利落。
刀子掉落,黄二再次跌倒在地。
江砚与抓住葭音的手:“我看看。”
刚刚发生的太快,葭音一点感觉都没有。
此时,她脸色也有些不好,葭音摇头:“我没事。”
“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自己逞强逞过了
江砚与极为好看的五官此时像是覆了一层冰霜。
他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葭音手上的那个伤口。
小姑娘的皮肤一直很白,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指腹上有一点很薄的茧子,没有一点瑕疵。
伤口不深,细细长长的一道划在手背上,红白对比明显。
葭音觉得江砚与情绪有点不对,想直接用手擦掉。
“不疼的,一点都不疼的。”
“你别担心。”
说着,葭音抬起另一只手,要擦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