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身体像是动不了了一样。
但他物无暇顾及。
江砚与倒在台阶上,手指慢慢的勾过黑色的细绳。
还好,没碎。
李绛的声音宛如一个小恶魔:“对不起啊哥哥,不小心掉下去了。不过好像没有碎呢。”
那是许焰去世之后,江砚与第一次没有去看她。
手臂骨折,肋骨也差点断掉。
可惜的是,观音还是裂了。
江砚与不安稳的皱着眉头,那种动不了的疼痛仿佛又席卷而来。
醒过来手摸到胸前,才发现玉坠已经被自己送了出去。
而葭音坐在桌前,手中摩挲着那块玉。
忽然,葭音眼睛咪了一下,她把玉凑近眼前。
手指抚了一下,上面竟然真的有一道裂痕。
呼吸停止就在一瞬间。
她不会把江砚与的玉坠弄坏了吧。
葭音慌了。
她足足的盯着那个裂缝看了十分钟,样子快要哭出来一样。
偏偏陈曼婉此时敲门。
葭音赶紧吧坠子带回了脖子上,给陈曼婉开了门。
“妈妈,怎么了?”
“来看看你的手。”
陈曼婉看了一遍葭音的药,脸色不太好。
“你和阿与怎么回事。受伤都到一块了。”
陈曼婉叹了口气,问:“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葭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陈曼婉全部都看在眼底。
最后,她也不问了:“算了,没事就好,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就告诉我。”
葭音撒娇的笑了笑,抱着陈曼婉的腰:“妈妈你真好。”
陈曼婉好笑的拍掉葭音的手:“别给我来这套,这双手你可要好好的保护着,你要记住,这可是你的底牌。”
“知道啦,不耽误我拉琴了。”
里面的人还在说些什么,江砚与身影晃了一下。
呼吸都变得难捱。
江开诚好像说得对,太幼稚了。
连葭音都保护不了。
那颗心脏仿佛被一千根针扎在上面,痛不欲生。
——“阿与,我问过医生了,你现在的情况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很可能,高考也受到影响。”
——“我希望你出国,不是逼你按照我的想法生活,而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我已经给你联系好学校和老师,在养伤的这段时间,不会但耽误任何事情。”
——“那个老师你会喜欢的。是你妈妈之前很敬佩的顾老。他现在在法国,我和他说了你的情况,他很欢迎你过去。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你是我儿子,我不会害你。金融比画画更适合你。而且,只要这样,我就会把那行车记录仪中黄二伤人的证据交给你,你可以彻底的把他送进去。也不会再有人伤害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