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人,结果这半年各种热搜,又是直播,又是综艺的,明显是有人想要捧红他的节奏】是胖九啊:【我之前也没听过他,不过我现在是真的烦他,动不动就上热搜,弄得我都不想打开微博了。】休要乱我道心:【谁不是呢,就是因为太烦,所以才忍不住来群里吐槽】这个微信群的id名:禾狗有病自从禾晔直播处罚黑粉后,网上骂他的评论日益减少,但禾晔不是人民币,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欢,总有一些人对他生出厌恶,但又害怕在网上恶评被报复,只好建群找同好,私底下一起吐槽。猪鼻子插大葱就是这个群的群主。此时他看着群友的消息,跟着附和:【说起这个就烦,这人踏马有病,竟然仗着自己会一点玄术的东西,拿来对付我们这些普通人,看不惯就是看不惯,难不成非逼着我们舔他不成!】猪鼻子插大葱:【我真是不理解,姓牧的到底看上禾狗什么了,就他这性格在床上能骚得起来……】男人一脸泄愤地快速敲击手机屏幕,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直到他感觉困意袭来,瞥了眼时间已经一点多钟,想到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关灯睡觉。凌晨两点多钟,睡梦中的青年突然皱起眉头,抿紧了嘴唇,搭在被子上的手突然紧紧抓住被子,额头上开始有汗珠渗出。他整个身体紧绷着,毫无征兆地叫喊一声:“不要过来!”梦中,青年站在一个破旧的医院走廊上,走廊里的灯昏暗异常。“吱呀——”其中一扇病房门被打开,一个佝偻着脊背的老人扶着门框,朝他看过来,冲他露出一个笑容,对他招手。此时此景,将这个笑容衬托的分外诡异。青年被吓得屏住呼吸,下意识后退,结果听到老太太沧桑沙哑的声音。“小伙子,你来。”青年哪敢上前,他不停地用余光打量左右两边,试图找楼梯逃走。然而,还没等他后退几步,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肩膀上,后脖颈感觉到一阵阴凉:“小伙子——”这次是一个老头的声音,声音犹如磨砂纸一般难听刺耳。“啊——!”青年再也装不下去,挣脱着朝身后的楼梯跑去。他抓住楼梯扶手,快速朝楼下跑去,青年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噩梦,努力的想要醒来,可他的眼皮就像是有千斤重,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睁开。“醒来,快点醒来!”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尽于事。他不知道自己往下跑了多少楼,可这楼梯就像是看不到尽头一般。完了,自己好像遇到了鬼打墙。虽然在梦中,可他的头脑清晰,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状况。他的神经紧绷着,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层楼,直到他累的跑不动,扶着楼梯扶手大口大口喘气。“小伙子——”不等他将气喘匀,就再次听到楼上有人喊自己,他下意识抬头望去,就看到一个身形矮小,长相丑陋,脸色惨白,笑容僵硬的老头站在楼梯的转台上冲他笑。“小伙子,你能帮我个忙吗?”老头努力地让自己变得和蔼可亲,却不知道他这模样在青年眼里变得有多恐怖。“不,不能!”青年硬着头皮拒绝。老头却像是听不到一般,顺着楼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走下来。
老头没有穿鞋,光着的双脚已经腐烂,露出森森白骨,白骨上还挂着未完全腐化的烂肉,随着老头越来越近,青年甚至闻到了一股作呕的臭味。“yue——”青年到底没忍住,干呕起来。“你别过来。”他一边喘气一边干呕,不知是太害怕,还是大脑缺氧,他的双腿不住地打颤、发软。他想跑,可双腿却迈不开步子,青年只能用力抓着栏杆,一点点地往下挪。老头离他越来越近,青年心底生出绝望,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完了。明明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但理智却提醒他:没事,这是噩梦,他不会真的死掉,只要醒来就好了。可随着对方靠近,那股腐烂的臭味和阴冷气息又让他感觉非常真实。“小伙子,我身上好痒,你能帮我挠挠吗?”随着老头将身上的病号服撕开,那股腐臭的味道更浓了,没有病号服的遮挡,露出里面已经全部腐烂的肚子,外层的皮肤已经没有,露出红白相间的腐肉,上面爬满了各种蠕动的虫子、蟑螂、蜈蚣,甚至死老鼠。青年的理智瞬间崩塌,惊恐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他想要逃跑,可双腿完全迈不开步子,他看着老头一步步下台阶靠近,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就在他大脑中的神经快要崩断时,一道轻灵不悦的声音传来:“你喊什么!”青年试探着睁开眼睛,朝楼下望去,看到一个身着护士服的女生不满地瞪着他。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下意回头看向楼梯上方,原本已经快要贴到他身上的老头消失不见,空气里也没有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喂,我问你话呢,你喊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不能大声喧哗。”“我……”青年被训得哑口无言:“抱歉。”“过来,把车给推下去。”“不……”青年知道自己还处在噩梦中,所以不敢轻易答应对方,可他的拒绝并没有得到尊重。眼前猛地一黑,再睁眼时,他已经处在电梯中。他面前的推车上躺着一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哈——”青年满脸惊吓地后退,可电梯太小了,根本躲不开,他的后背紧贴在厢壁上,也只是与推车拉开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刚刚训斥他的护士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他与一具尸体共处一间狭小的电梯里,而电梯在不断下降,目的地是负一楼。负一楼!青年的神经再次绷紧,脑海里瞬间蹦出三个字:停尸房。他慌乱地去按电梯,可其他楼层的按键就像是坏了一般,怎么都按不亮。电梯一层一层的下行,5、4、3、2……显示屏上的数字仿佛在宣告他的死亡即将来临。青年彻底崩溃,在电梯里不停哭喊,用力地拍打电梯门,可他的呼救并没有得到回应,直到显示屏上跳出-1的数字。“叮——”电梯门缓缓打开,面前是一道长长的走廊,直通向一间紧闭着的双开门。青年盯着那间门,心里蓦地生出一个念头:让我死了吧,死了就不用面对这些恐怖场景。可是,他并没有如愿。在青年的脑中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