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在等待着的这只魔,目不转睛地看着神棍,不敢说话,生怕会影响到师父神棍,给自己这只魔,起上一个好听的名字。
最会起名字的神棍,实在是有水平,看了看这只魔,张口就说出来:“你的真身是一只乌鸦,那当然是姓乌,你又生在魔族,成长在黑暗中,所有的一切,都与生活在魔族有关,魔族最美好的字,就是代表着黑暗的字。你是本神棍的徒弟,你的名字,一定要显赫,听上去,有威严。按照这些条条框框,选择出一个字,这个字就应该是‘暗’字。有了,你名为乌暗,字为乌绝昌。你看怎么样?”
非常满意这个名字,这只魔,兴奋的一个高就跳了起来,高声说出:“我终于有名字了!师父,请您相信我,乌暗,乌绝昌,定会在您的教导下,做好这凡尘人世间,魔族的平衡,完成师父您交付给徒儿的任务。”
完成了一件大事的神棍,正在满心欢喜地,看着自己头顶上的蓝天,看着自己脚下的草地。
突然间,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从自己的脚下,站了起来,满心欢喜地向神棍进行汇报:“神棍,本后主,已经找到了,隐藏在这凡尘人世间的魔族魔狱,我们两个现在就可以去魔族魔狱了。”
看到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神棍没有感觉到惊讶,反而很是自然地答应了一声:“好!那咱们俩个,马上就去魔族魔狱。”
在一边的魔族青年,乌暗,乌绝昌,急忙抢了一句:“师父,让徒儿带着你们两个,去魔族魔狱。这样,你们两个就不必要做一些什么伪装。原因是,徒儿我就是看守着,魔族魔狱这里的魔兵将领。徒儿带着你们两个,可以直接就进入到魔族魔狱中,不会有任何阻拦,更不会有什么的危险!师父,您说行不行?”
“师父?”听蒙了的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看着神棍,目光中满是怀疑,直截了当地问神棍:“神棍,本后主,刚刚离开不久,这只魔,为什么会叫你神棍‘师父’?这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事,本后主是不知道的?”
被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这么的一问,神棍故装深沉:“这件事吗?说起来,话就长了,不说不可以吗,地逃?”
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下去,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依依不饶地说出自己的心中不满:“神棍,说好了,咱们俩个是好朋友,好朋友就要相互信任,相互无话不说。这只魔为什么叫你师父?你们两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本后主,作为你神棍的好朋友,有知道的权利。”
“好说,好说!神棍我就告诉你,这只魔,在你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离开后不一会儿,就自己解除了,你地逃给他使用的迷魂术。”
听到这儿,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极其紧张地:“是本后主的疏忽,是本后主的忙中出错,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迷魂术,是有可控范围的。神棍,这只魔,解除迷魂术后,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满脸傲慢的神棍,洋洋洒洒地又开始了吹嘘自己:“我是谁呀!我是行走在这天地间的神棍!什么时候,神棍会吃亏呀?本神棍,不但不会吃亏,还会想方设法地收服自己的对手。这不,就在刚刚,为了能够保护好自己,不受到这只魔的危害,本神棍,兵出险招,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这只魔,给轻轻松松地收服了。”
“真的吗?”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有些怀疑。
“是真的。”为了帮助自己的师父神棍,魔族青年,乌暗,乌绝昌,干净利索地,抢着回答这位后主的问题。
就是爱显摆自己,神棍,马上就又开始炫耀:“乌暗,乌绝昌,说得对!就是这种情况,就是你眼前看到的,就是你耳朵听到的!”
又听蒙了的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神棍?这只魔,是叫做乌暗,乌绝昌吗?”
感觉到非常骄傲的魔族青年,乌暗,乌绝昌,急着回答:“是呀!我这只魔,就是叫做乌暗,乌绝昌。这个名字,是我师父神棍,刚刚给起的。你有什么想法吗?还是在你这里,有什么不妥的?”
真的是有些生气了,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在不知不觉中,吃这个魔族青年,乌暗,乌绝昌的醋:“是的,本后主,是有想法!”
见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情绪上非常激动,本来就有魔性的魔族青年,乌暗,乌绝昌,心中魔性,一触即发,目光中充满凶光,刚想要爆发魔性。被神棍给看出来了,故意地向魔族青年,乌暗,乌绝昌,使了个眼神,传送着的却是,压制住魔族青年,乌暗,乌绝昌,爆发起来的魔性。
在自己的师父神棍,神奇的催眠术的控制下,魔族青年,乌暗,乌绝昌,自己心中爆发起来的魔性,在不知不觉中,奇妙地被控制住了,还被奇怪地给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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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这一切,神棍抬起了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日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向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说明自己跟魔族青年,乌暗,乌绝昌的缘分:“地逃,你是不是也相信缘分?”
也不想把魔族青年,乌暗,乌绝昌的魔性激发起来,鼩鼱仙族后主,地逃,地向深,马上就着神棍给的台阶往下下,理直气壮地回复神棍:“我当然相信缘分了,这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