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多戏曲之中,每逢男主涉险归来,常以一句“卿乃吾心之所系”向女主倾诉深情。然此等直抒胸臆,在文人墨客笔下,便化作更为含蓄之辞,譬如夏目漱石先生的“月色甚美”,此等意境实乃浪漫至极。然而遇上了木讷之人,此番婉转之情便如对牛弹琴,徒增无趣。秦恩幸而不至于此。陈之寓意显而易见,已表露其心迹,这与他所料大相径庭,原以为会如上次般婉拒。如今情势,当如何应对,秦恩深陷思索,即便陈已离去,他依然冥思苦想。如何规避那诚哥般的结局,秦恩脑中萦绕此念,平日机敏的小脑袋此刻却如同停滞,迟迟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对策。逐渐地,他选择了顺其自然,料想她们总不至于真动手,即便真有不测,也不至于丧命,唯愿伊芙利特不至忧虑。月余时光转瞬即逝,秦恩终脱病榻。其间,侦察队自首都废土归返,禀报莱茵科技与首都整合兄弟会的战况,两者交锋频繁,局势动荡。而新哥伦比亚联邦军,自西部败退而来,似在养精蓄锐,伺机东山再起。昔日乌萨斯帝国的残部亦在其中窥伺。多方势力共处一地,冲突难免,虽秦恩自信无人能敌罗德岛,然充足准备仍不可少。更何况,梦中“自我”令他心生疑虑。倒十字象征非彼邪恶,其典故源自圣徒彼得的恳求,求逆悬十字而死,以示与主之尊卑。然此世中,它或许另有寓意。无论如何,秦恩决定会一会此人,他预感终有一日,将与此貌肖之人展开终极对决。sweep之设立渐有眉目,尤以成员选拔为重。情报显示,有猎狼人曾在叙拉古出现,红衣飘飘,手持匕首,凶悍迅捷,疑是红。宜亲自登门拜访,若交他人劝诱,心有不安,她是特别之人,亲往更为妥当。但尚需时日查证其居所。银灰携其妹“崖心”来诊,按理治愈后应送其归家,岂料崖心执意加入罗德岛,助银灰一臂之力。至今,银老板仍在劝阻,甚至不准她离开谢拉格。此事虽令人费解,却非秦恩所能干涉,更何况自家之事尚待解决,尤其是这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今日,秦恩欲与霜叶倾诉心事,望她能体谅。祈愿她勿施暴力,容颜、弟君皆不可伤,否则新愈之躯恐再入院门。秦恩保存着换下的器官,怎能随意丢弃?振作精神,秦恩向镜中自我竖起拇指,径直走向霜叶房门,只见她正倚椅听曲读书。即便如此,她亦听见了门响。“秦恩,有何事?”她问。“霜叶,若每日对镜言‘尔甚英俊’,久而久之,必成自信之人。”秦恩笑言。“那叫自恋。”她无奈道。霜叶虽不明秦恩来意,仍让他入室。“所以,何事?”霜叶问。秦恩沉吟片刻,微微点头。“确实有事。”他答。“讲来,我会倾听。”霜叶淡笑。“在那之前,我想问,为何视我为呃,那般关系之人?同窗友人赞我有趣,却无此意,泰拉之人则不同,难道独好我这口?”秦恩疑惑。霜叶困扰道:“我亦不明所以,醒来便是如此。”“醒来便是如此”秦恩不解,霜叶坐到床边,靠近他,凝视他,试探问道:“你呢,对我作何想?”切莫避而不谈,切莫避而不谈,切莫避而不谈为何感觉自己在驾驶1号机?“真话还是假话?”秦恩问。“你说呢?”霜叶反问。“那就和你一样——”话未完,霜叶已坐上他膝,双手环住其颊,近在咫尺,秦恩目光仅能触及她的眼眸、鼻梁、唇瓣与脸颊。“如你所说,想必你也知我欲何为?”霜叶道。不待回答,她俯身亲吻秦恩。随后,她抱住他,轻笑:“此后的岁月,一同度过。”“嗯”秦恩罕见地羞涩以应。且此事,关乎生死,他必须告知,祈祷能安然度过。霜叶紧紧拥着他,他任由她当作依靠。一刻钟后,霜叶才松手,微红着脸问:“害羞了?”“你脸红得比苹果还红,还问我?”秦恩笑道。“无关紧要。”她答。秦恩深深吸气,平复心情,压制弟弟君,起身跪坐于地,神情严肃。“霜叶,还有一事。”他道。“嗯?”她问。“说后不会打我?”他问。“视情况而定。”她答。也对,寻常人定会不问青红皂白踢上一脚,以为我疯了罢了,习惯而已,她们眼中,我本非常人。秦恩开口:“我将向其他女子告白。”闻言,霜叶沉默,起身拿起桌旁斧枪,面无表情盯着秦恩,仿若宣判死刑。秦恩慌忙道:“等等,听我说,这是计划一部分!”“计划?”她问。不错,皆是计划之一。直接拒绝,必伤人心,假扮无可救药的恶徒,则伤心减半,事后还能发泄情绪,虽或因此受伤或丧命。此刻,秦恩心中犹如大老师,只愿独自承受打击。霜叶听完,忽然笑了。“为何笑?”他问。“你忘了,我曾猜出你的意图,果然如此。”她道。秦恩愕然:“真的?”“真的。不过,你考虑过一个问题吗?”她问。“何事?”他问。“若她们皆答应,如何?”她问。“答应答应何事?”他不解。“脚踏两条船。”她说。秦恩闻言,笑着挥手:“哎呀,不可能,普通人——”“——关心你者,非普通人。”她坚定道。“”“特别是那犬,必会不,无事。”秦恩并未听进最后一句,而:()灵魂穿越至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