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亲王虽然是皇上的叔叔,定国公顶他也不是不带含糊的。
敢定他也其实也只有定国公和安国公两位了,那是国公爷,开国功臣,全体都敬着的存在。
淳亲王皱眉,“那到也不是,本王觉得贬为庶人就不可能再做出什么事了。”
内阁侍读张北畴开口道:“亲王此言差矣,四渊律中有‘谋朝篡位者死罪’,法不可废。”
……
苏如画一看,这是神仙打架呀,也不用她说什么话了,主要是她也说不上话。
于是静静站在一边听着。
心下道:这是皇上还是驸马调动的人手?这都什么级别啊?我还是就看看吧!
大理寺卿卫岁晏,一揖到地,声音坚定地说:“诸位大人,越王所犯之罪,按律当斩。
不能因为他是皇室成员就网开一面。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越王又怎能例外?
今日若放过越王,明日就会有更多的人以身犯险,拥兵而起,谋夺天下。
到那时必将朝堂动荡,天下难安。”
苏如画在心里给这大理寺卿鼓掌,说的好!!
大理寺卿话音刚落,引起了激烈的争论。
朝臣们各抒己见,有支持宗仁府的,有的则站在定国公一边。
定国公目光锐利,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朝臣,才说:“四渊律不是儿戏,越王既然敢谋这天下,就要承担谋天下的罪,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宗人府左宗正道:“定国公怕是有什么误会,越王并没有谋天下,他只是因咱四渊境内多州旱情严重,组织兵力要是给受灾州府运送粮食。”
此放一出,朝堂之上一片静悄悄。
苏如画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这样的借口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还有比这更不要脸的吗?
这怎么着?按这么说,不只不能杀他,还得奖赏啊!
那不行!
死要越州的五万袍泽绝不能白死。
苏如画忙躬身施礼,口中朗声颂道:“臣有本启奏。”
这一刻苏如画才明白宏治帝为什么让自己,在朝堂之上极尽所能的反对宗仁府的提议了,宗仁府是真的离谱!
苏如画虽然县主的身份更高一些,但是立于朝堂之上的,只能是臣,不能是县主,更不能是义女,所以这是她自己考虑好的自称。
宏治帝马上加应道:“苏爱卿请讲。”
昨日宏治帝在御书房把一叠东西给了苏如画,那正是柏珲交上的越王谋反罪证。
昨天再次送回到苏如画手中,就是为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