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衡阳司令部,诉,敌人已增兵,人数,不下一个步兵联队!”
随着这突然出现的步兵联队,一时间,整个衡阳以北的日军兵力,已经达到了近万余人。尽管,这,万余人当中,真正能够称得上令行禁止的可用作战力量,不过是六千余人。
但,显然,89师能够动用1的兵力,也不过将将达到此数。
毕竟,所谓的地方卫戍部队,也即是,杂牌保安团,真的对上装备精良的日本鬼子,虽,不能够说没有作用,但是,作用也只是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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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兵阵地,二道沟子以东约,五十里外。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整个炮兵阵地都迅速地陷入了混乱当中。
“这伙支那军队,真是如同金陵城的军队一般,混乱不堪。””
望远镜内,一幕幕惊慌失措的士兵,展现在眼前。
甚至,其中,木上还看得到了,几个带着白色围裙的炊事兵,正,各自抱着早餐,灰头土脸的,奔波在迫击炮肆虐的营地上。
瞥见,那,因为对的挪动,而被飞溅出来的黄白色米粥,木上,不免舔了舔嘴唇。
他们,昼夜兼程,也还没吃早饭呢!
“木上君,说的是极。”
顿了顿,一旁站在山坡上的,第十五混合联队副联队长,河里着凉,也深以为是。
“若是,衡阳的第十军,能够如同金陵的支那军队一般的话,接下来的仗,那就好打多了。大本营的作战计划,想必,也能够完成了。”
尽管,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实,但,鬼子河里还是不免感叹道。
作为,参与了侵华战争的军官,二人,都曾经体会过,一溃千里的感觉。那时候,所谓的国军,弃城而逃,不战而降,都是家常便饭。
只是,随着战争的持续,二人,也不得不承认的一点:
国军的抵抗,是愈发强烈。至于,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的谎言,在,鬼子残酷的暴行下,也显得愈发脆弱。而,所谓的日军占领区,抗日力量层出不穷。
“听说,那位薛老虎,已经被那位国军的最高统帅,给撤了职位了。”
盯着不远处的国军阵地,河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听得到此,二人,心中都不免一喜。
“河里君,这,可就真的太好了。”
是啊!
第九战区,没了那位薛老虎,还能够有一口好牙齿吗?
“命令,停止炮击,坂木中队,全体冲锋!争取,两刻钟内,夺取前方阵地。”
此行,二人,长途跋涉,穿越深山老林,带来的迫击炮弹也并不多。
因此,炮击,仅仅是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便迅速停止了。
当然,两鬼子军官,也不期望,这炮击能够击杀多少阵地上的国军士兵。而是,期望,这突如其来的炮击,能够扰乱阵地上的部署。
以往,靠着这种方法,鬼子兵,可没少夺取阵地。
沪市的吴淞口,金陵的光复门,北平的卢沟桥。莫不如是。
伴随着阵阵硝烟,数百穿着绿色伪装的鬼子兵,端着黝黑的三八大盖,在,鬼子底层军官的吼叫声中,小碎步冲着奔赴了炮兵阵地的前沿防线。
也许是,因为,炮兵阵地的隐蔽性,亦或是,驻守在1此地的国军,未曾料想过,会有一支鬼子满编的步兵混合联队1,绕过前沿的两道防线,突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