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接下来几年,我们的粮食还会有一个大幅的增长,从我们省合作社的发展情况来看,有些合作社成立得晚,没有使用化肥,但粮食增长也是不少。
其他家禽和牲口的增长也是不低,在我们省,合作社对生产力的提高是显而易见的。”
“我让人收集了不少合作社的材料,这些合作社的发展都是积极的,很是具有代表性的,是其他地方可以模仿学习的。
现在有些同志思想想不通,下面不少同志也是担心这,担心那,现在就是绕开社在走。
怕麻烦,索性就拿上到,对着合作社是一通乱砍,完全是没有一点积极性和领导水平。”
“老师,这个可能跟今年下发的巩固合作社的文件有关。”
“说起这个就来气,文件是年初下的,在当时合作社也的确是要巩固,只发展,不巩固是不行的。
后来我到各地看了看,发现大家对合作社还是很有兴趣的,各地就是进行收缩,一点也不发展。
到了5月,我回来跟同志谈话了解情况,让他们继续发展合作社,巩固可以,但不要解散。
拿着我的话当耳边风,你在省农村工作部有没有收到其他的文件?”
王致远仔细想了想:“没有,目前下的几份文件,对合作社的要求还是以巩固为主,但大意还是要收缩。
不过据我了解,在5月份之后,邵部长到江浙地区去了,在那边亲自指挥,砍了差不多多个合作社,涉及好几百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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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那边省委有同志还打电话找我们省的李书记,请教合作社的发展,那边省委会有些同志有不同的意见,当时我在李书记办公室商谈联合耕作的事情,这还是李书记跟我说的。”
“这件事情我都没有听到汇报,这样砍下去,各地的合作社怎么还搞得起来。”韦老师从桌子上拿出一根烟吸了起来,也让王致远随意。
“在这方面,我也是有不同意见的,合作社的发展本来是艰难的,想要将农民组织起来,这其中的困难老师是知道的。
这个合作社好不容易组织起来了,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解散了,对农民心气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即使合作社有问题,找出问题所在,再解决就行,是人的问题,就换人来,是分配的问题,那就大家一起商定分配方式,是别的问题,也好对症下药。这样直接解散,是很不妥当的。
初级合作社,大多是从互助组演变过来的,很多都是自发的。这一点有些像当初老师带人闹革命,当初大家也是满怀激情的。
后来遇到了困难,一路上逃跑的,叛变的也是不少的,最后能坚持下来的人不多。其中这些逃跑的,叛变的,从心理上是不再接受革命了,也没有革命性了。
这些被解散的初级合作社,里面的社员,还会不会对合作社有好感?
即使再次组织起来,还相不相信合作社?
其他看到合作社解散的农民,还会不会想着加入合作社?
那些反对合作社的,说风凉话的人,会不会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