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比你年轻。”
温亦珩没好气地说:“没事啦!就是韧带拉伤,不信你自己看诊断报告,最多一周就好了。但是resort的那个operationmanager好烦…我们一开始heliski,他非要打电话问阿澈的助理,能不能让我去heliki,我说阿澈是我的Schwiegersohn,他不会不同意,我还给他签了免责声明,他才没有打电话,但是非要让向导跟着我们…
我摔倒的时候也是,明明一点事都没有,他还callemergency叫直升机来接我…Kenrry还给Tina打电话,我都说了不要跟你说,Tina竟然还跟你讲,我又不是未成年,我不需要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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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颂听完,像哄孩子一样摸了摸温亦珩的头,哄着她说:“行了温律师,人家也是出于关心,你都60多了,本来也不适合滑雪。”
“谁说的,滑雪是终身运动。”温亦珩继续吃着冰淇淋,懒洋洋地说,“还有六七十岁参加比赛的滑雪运动员,这不是我说的,是你老公说的。”
“对对对,你说的对。”温颂知道和温亦珩辩论讨不到好,只能依着她说,“你这几天也别走路了,我去给你买个轮椅。”
“你要死啊,你自己留着用吧,我不需要。”温亦珩伸了个懒腰,又问道,“还有事吗?”
“有。”温颂拿出一瓶喷剂,喷在温亦珩的脚腕上,不顾她的推脱帮她按摩脚踝,一边按摩一边说,“扭伤48小时内冰敷,48小时后热敷,一天2-3次,记不住就和我说,我帮你。”
“不用,我记得住。”温亦珩看着温颂给自己按摩脚踝的样子,她的手暖暖的,虽然不软,手感却很好,又因为手掌大,握在脚踝上,很踏实的感觉。温亦珩看向温颂,只见她眉眼温柔,认真给她按摩脚踝,忽然粲然一笑,手抚上了温颂的头发。
她的容貌依旧和20岁时一样,就连头发都还是20几岁时最喜欢的法式中分刘海,米棕色,到肩膀的披肩直发。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褪去了年少时的冷漠孤傲,不知何时起,她变得沉稳和善了许多。
“颂颂…”温亦珩很少叫她颂颂,不是Ilia就是Iseylia,又或者阴阳怪气时的“professor”,在温颂的记忆里,妈妈叫她颂颂,只存在于12岁以前。
“干嘛?”温颂被她喊的一激灵,哆嗦了一下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温亦珩笑笑,看着她说:“你好像真的长大了,不是小女孩了。”
“啊?”温颂忍俊不禁,故意反问道,“Dr。Lucille,不用我提醒你吧,Astrid已经9岁了,如果我还是小女孩,程澈早就被你送进监狱了。”
“笨蛋。”温亦珩也笑了,伸手把她左侧的一缕刘海别到耳后,露出了她眼下的泪痣,“在妈妈心里,不管你几岁,都是小女孩。但是我现在觉得,你真的长大了,按摩的很舒服,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捏的痛死。”
“当然了,我很有经验。”温颂骄傲的说,“我之前滑雪也扭到过脚,阿澈就是这样帮我按摩的。还有他受伤的时候,我也帮他按过几次,但他每次都不愿意,我还以为是我下手太重了。”
“他是心疼你,怕你累着。”温亦珩笑笑说,“阿澈很好,他怕你吃一点点苦。”
“是啊他很好。”温颂点点头说,“我和他恋爱的时候,有一次我因为没买到机票,只能坐经济舱去美国看他的比赛,阿澈知道之后,都难过哭了。”
“……。”
温亦珩呵呵两声,点点头说:“好,真好啊,他好爱你。”
又拉起了温颂说道:“好啦,不用帮我按了,你去和Amy说,让她帮我煲个猪骨汤吧,你想喝吗?”
“周妈不在家。“温颂答道,“她下午跟我说,她想请假,有点家事要处理,今天家里只有Joe。”
“那算了吧,Joe烧的中餐一般般。”温亦珩又对温颂说,“让Joe煮一份牛尾清汤吧。”
温颂点点头,对温颂说:“OK,我这就去。”
到了楼下,温颂把温亦珩的吩咐告知了厨房,但她自己也走到了厨房,拨通了程澈的电话。
“阿澈,我之前有次扭伤脚,你给我烧的那个五指毛桃猪蹄汤,那个要怎么炖呀?我想炖个差不多的猪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