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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第1页)

片场。清晨时分整个剧组都起了个大早,在璀璨的阳光从云层折射而下,洒向了外观破旧得像是废弃的老居民楼里时,各部门的人也紧密开工了。一楼作为演员的化妆休息间,没怎么翻新装修,头顶的风扇摇摇欲坠,门半敞,四周墙壁贴着防潮的淡蓝色瓷砖,倒显得清新。路汐坐在化妆台前,等上好妆,才拿起摆在旁边的意式浓缩咖啡灌了一小杯下肚。安荷小声地问:“汐汐,你昨晚没睡好吗?”“昨晚雨声太大。”路汐辗转难眠到后半夜,情绪也逐渐平复下来了,见助理问,便找了个看起来很有信服力的借口。安荷果然没再问。这时,隔壁间的夏郁翡也做完造型,有她在的地方似乎总能热闹,不出三秒,就摸索着过来,看到里面翻剧本的路汐,问:“有咖啡吗?给我一杯。”“有的。”安荷起身去茶几拿。夏郁翡往闲置的椅子坐,腰被百褶裙衬得纤细,却也困倦:“五点钟导演就来跟我讲戏了,今日要拍的18场单人戏剧本直接被他改得面目全非,我临时重新背……困死了。”路汐抬眼端详了几秒她在戏里逢乐角色的装扮,视线又轻轻滑回剧本上,“你要做好准备。”夏郁翡:“嗯?”路汐:“大概率往后……都是我们拍一场他改一场。”夏郁翡:“不是,都跟他签署了对电影内容绝对保密的封口协议,还玩这套?”正因如此,路汐才会心善地提醒她:“你尽快入戏,将自己彻底融入到逢乐这个角色里,在宜林岛封闭式拍摄这两个月,你就是她,这样无论赧渊怎么改剧本,你都能跟得上他节奏感。”夏郁翡沉默了下,是想起了曾经网上有一位圈内导演对赧渊电影的犀利点评——说他天生很会写故事,却不会拍电影。事实的确如此,赧渊除了拍摄《小孤星》时冷门到票房惨淡收场,却误打误撞拿了个奖杯外,其余的都糊到无人问津。时间不早了,路汐先去换装,等出来的时候也着了套同色系百褶裙。她妆容淡得几乎毫无痕迹,只将眼部刻意修饰得偏圆润些,鼻尖点了一颗很小的淡痣,在玻璃窗口透进来的阳光过滤下,看起来干净,又透着格外安静文弱的感觉。夏郁翡从她的眼睛转移到了细白的脖子处,不是高领蕾丝,而是缠绕着手术用的最普通那种纱布:“你这个造型,让我想到了你早年演过的一部戏里造型,女主角出场也是系着这个。”说者无意,听者却有意。路汐垂下眼:“嗯。”“我记得那部剧叫深渊之花,口碑还爆了段时间,可惜你上任公司没有去申报白玉兰奖,不然我觉得你可能会被提名。”夏郁翡煞有其事地说,未了,怕自个的话太直接会扎到了路汐的心,还轻了声安慰她:“幸好你解约了。”路汐笑了笑,没有与她在这事上往深了聊。夏郁翡也适时地闭嘴,毕竟谁乐意平时没事的时候去聊万恶的前任公司呢。两人上午是跟着b组副导演到伫立在悬崖之上的灯塔拍些姐妹花的文艺镜头,这里也是蝴蝶的栖息地,放眼望去蓝紫色的花海绽放着与大海相映衬,犹如一幅精美流动的画卷。路汐是站在光里,背着太阳缘故,脸蛋的轮廓从清晰逐渐模糊。莫名地,夏郁翡怔了下:“江微自杀过对吗?”她不知道路汐的剧本内容写什么,对戏时,说得都是自己的台词。而今天的拍摄镜头,剧本是一片空白的。话说得轻,不远处副导演也听不到。路汐与她站在纯白色的灯塔之上,手腕轻搭栏杆,侧过脸时,微翘的睫毛在眼下落了一抹阴影,将情绪也藏在这片阴影里:“逢乐寄宿在江微的家念书,与她的节?完整章节』()夏郁翡性格烈,向来私下烟酒都来的,见赧渊点燃的一缕烟晃晃荡荡飘过来,透着很淡的薄荷味,闻了闻空气说:“南京金陵十二钗?导演,这烟不够烈,能排解压力吗?”“习惯抽这个了。”赧渊点了又把烟灭了。到了十点整,赧渊一向是明文规定禁止在剧组拍摄期间发生赌博酗酒事件,民宿到了夜里,大家洗漱完都各自回房打游戏追剧,四下安静的早,也就没有扰到附近居民。又过了一个小时。赧渊从窗户看向二楼,路汐还没有回来。他重新将裤袋里的半包烟掏出,独自在夜色下点燃,随着一根根地抽完,她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在民宿外。赧渊不再等,干脆利落地走了出去。他对宜林岛的熟悉程度不低于路汐,年少时到处讨惯了生活,甚至闭着眼睛都能走对每一条街头小巷,赧渊绕了近道,很快就来到了那座白色灯塔下方的一片礁石处。果然在那儿,看到了路汐湿透了的单薄背影,夜晚的海水冰凉,向来畏寒的她却不在乎,从剧组收工开始就在这一片礁石的四周摸索着什么,时间久了,微低的侧脸和唇色都因为失温变得透白。“小汐。”赧渊一沉下嗓音开口,就更衬得悬崖下的海边安静得只有风浪声音:“你找什么?”路汐晃了晃,被惊动似的转过了身。在无声地对峙片刻后,她忽然觉得有些茫然,冰凉的手指抖了下:“我在抓鱼,你信吗?”路汐越是想生硬地粉饰着自己的行为,赧渊从礁石上方走了下来,裤脚被海水染湿,偏要逼她直面现实,否则以她倔强到骨子里的性子,只会夜夜来这里:“是抓鱼,还是寻找你从灯塔上丢到这的东西?”路汐一时没回应,扯了扯唇:“不找了。”她想走,夜风一吹,影子在海面上摇摇晃晃的,却听到赧渊在身后说:“那把钥匙你找到了又能怎样?七年的时间里,早就被海水腐蚀得锈迹斑斑……你找到,想还能给他吗?”

路汐僵住不动。赧渊又说:“小汐,当年的事不是你错,别再让自己重新陷入那个绝望的困境里,他至少还活着被你看到了,甚至活得比任何人都要高贵。”“他看不到蓝色了赧渊。”路汐声音很轻,像海风般轻飘飘了过去,尾音带着颤:“我差点害死了他,已经下定决心都分了手,那晚就不该怕他回到容家再也无法相见,偷偷跑去约他出来,都是我的错。”“可你没得选择。”“不。”路汐转过身,悬崖上方灯塔照射下来的白光也洒在了她脸上,表情平静中透着易碎感:“如果我计划再周全点,就能避开……”“避开什么?拿你的这条命去避么?!”赧渊打断她,伸手抓住她瘦弱的肩膀,陡然拔高音量:“这根本不是你的()错。”路汐垂着眼,水波晃得视线跟着晃,“可江微死了。”赧渊的神情彻底隐在夜色里,灯塔的光仿佛永远都照不到他孤寂的高挑身影,忽然间,身体深处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使得他整个人僵硬住,喘息着狠狠闭上双目。路汐那声极轻的话,仿佛一直重复在耳畔:“江微死了——”“那什么啊。”突然另一道犹犹豫豫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安静窒息的气氛。路汐倏然转过头,当看到夏郁翡穿着一身吊带黑裙站在礁石高处时,也不知怎么来到这,都听到了多少,心头惊了瞬,唇色发白地低下了头。赧渊也不动声色转了个方向,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红,短时间内情绪处于剧烈波动之下,让陷在海边对峙往事的两人都没想好怎么去应付突然出现的第三者。就在要僵在这时。夏郁翡却惊叹道:“导演,你跟路汐好敬业啊,都凌晨了还在海边对戏。”“……”“……”路汐一时分不清夏郁翡是不是演的,可显然对方认定了她是演的。还澄清道:“我不是故意打扰到你们的。”夏郁翡指了指雪白胳臂上浮起的一抹红点儿,淡妆却难掩美艳的脸蛋露出无奈表情,可怜兮兮地说:“我爬的太高下不来,都快被蚊子咬得失血而亡了。”赧渊先动了,却不是去搀扶夏郁翡下来。他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这片海。单从背影来看,他完全不顾裤腿已经被海水浸透,还走得快步,伸手像是想从口袋掏烟盒,却半途发现已经抽完了。夏郁翡心下疑惑,歪过头小声问:“导演怎么啦?”怎么瞧着比女一号还入戏呢。空气安静了会儿,路汐轻声问:“你来这做什么?”夏郁翡表情很真诚:“啊,我看你每晚都跑海边来散心,就想过来陪陪你来着。”路汐微垂的睫毛颤了下,又问:“你听到我和赧渊说了什么?”夏郁翡回忆道:“什么找钥匙,江微死了……”她知道剧组演员的剧本都是严格保密的,始终以为是对戏,就没认真伸出耳朵去听,路汐问起,自然也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不过也好奇:“你饰演的角色最后真死啦?”夏郁翡潜台词是想说。不会真是割断脖子挂掉的吧?路汐纤细的腿慢慢往她方向移来,没正面回答,声音很轻地换了个话题:“快下来吧,宜林岛的蚊子是有毒的。”啊???真的假的?!夏郁翡一向宝贝这身皮肉,禁不住路汐这般语重心长的吓唬,脚底瞬间发虚打滑,整个人没等被救下,就先从礁石高处猝不及防掉了下来。伴着水花四溅的声响,以及她尖叫:“啊啊啊我坠海了!”路汐刚好走近,报应在身,被溅了一身冰凉海水。十分钟后。夏郁翡被狼狈地扶上了岸边,她想大概是偷看人家对戏的下场,只是摔下个礁石,却没想到能把腿给摔断了,膝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她额头冒冷汗。而路汐更是紧张,握着她手臂的指尖很僵很凉:“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啊?”夏郁翡再次感到震惊:“我这就要写遗言啦?”路汐不是那意思。没等她开口,夏郁翡已经说:“摔断一条腿而已,犯不着就地埋了吧,我觉得我能治一下。”路汐很快放弃解释,冷静下来道:“不埋你,只是宜林岛的医院凌晨没有什么专业医生,我去联系人,抱歉,是我不该一时出言吓唬你,岛上的蚊子没毒的。”夏郁翡虚惊一场:“那我问个问题。”路汐以为是问去联系谁,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周全的计划,她知道容伽礼能在这座岛建立慈善基金会,定然是有备专业的医疗团队和私人飞机。顾及夏郁翡的伤,这个口,也必须开。却不知,夏郁翡会抬指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精心花了一个小时的妆没花掉吧?”谁家凌晨时分出个门遛弯,还要化妆的。而夏郁翡就要,她可是爱美如命到病急眼了,打电话叫救护车都得往冷艳系的脸上来个全妆,才肯开门见人。…路汐拿出剧组分发的那部银白色老人机,拨通了蒲慕明的私人号码。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时间。她跟夏郁翡并肩坐在海滩上,脑袋相互依偎靠在了一起。望着无尽头的漆黑大海,皆是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直到身后传来飞机降落的声响。路汐单薄纤细的背影坐直了些,知道是蒲慕明来了,松了口气转过身望去,却怔了下,看到从私人飞机走下来的那抹修长挺拔身影,远不及寻常男人能比的。随着容伽礼的脸越发清晰,在月光下亦显得冷清的过分。路汐好似犯了什么错似的,僵在海滩没起身,直到他步近,略微低头,视线缓静地描摹了她全身每一处之后,确定露在衣物外的肌肤没有伤痕,才出声问:“能走路吗?”路汐惊讶地望着他,虽不知为何求救的对象是蒲慕明,前来的却是容伽礼。被他一问,才想起来要起身:“能。”话音刚落。容伽礼已经伸手将她抱起,那句能,入他的耳朵仿佛自动理解成了不能。路汐近在咫尺地看着面上还算沉静的男人,都没机会解释什么。而真正不能走路的夏郁翡更是惊掉下巴在了原地。这看起来很贵的原住民怎么回事???“容伽礼,你停一停。”等快走出海滩,路汐怕他深夜真将夏郁翡扔在这,一时情急之下,指尖揪住了他的衬衫,那被海水浸湿过的眉眼柔得不像话,又透着焦急无措的情绪。而她近距离接触到他后无法自控的心跳声,也越衬得容伽礼语调沉静:“私人飞机给她,我抱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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