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陈北玄感觉孟老怪这番话比他喝了五瓶一杯倒还晕的慌。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
“罗大队,怎么了?”
“陈北玄,出事了。”
“什么事?”
“刚刚跟你喝酒的黄安泽,他死了。”
“啊?”
“你说什么?”陈北玄震惊不已。
他明明帮着黄安泽分解了酒精,怎么还会死?
电话那头的罗大队急的一头雾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交个实底。”
陈北玄揉着太阳穴,无语道:“交什么实底,你不会以为是我弄死他的吧。”
罗大队停顿了。
“陈北玄,这事可不简单,黄安泽和你比酒输了,那是酒精中毒,可我听说,他是中毒而死。”
“中的毒并不是酒精。”
“啊?”陈北玄愣了。
“你是说,黄安泽是中毒而死。”
“对。”
“你想啊,他晕倒之后,你给他服了一粒药丸对吧,然后又给他扎了几针是吧。”
“啊。”陈北玄答应道。
罗大队苦着脸说:“这还不明白吗,你落人口实了。”
陈北玄恍然大悟,“你是说,我当众给黄安泽下毒?”
“对喽。”
“而且人证物证俱在。”
陈北玄呵呵的笑了,“罗大队,不会你也以为他是我杀的吧。”
“你也不想想,我要是想杀他,何必弄的这么麻烦,直接让他酒精中毒死了得了呗,干嘛要弄这么一出。”
罗大队声音焦急道:“是,我知道,可光我知道有什么用,关键别人不信啊。”
“反正,黄安泽的死,黄家不会算完的,你做好思想准备。”
“嗯,多谢提醒。”
孟老怪问道:“怎么了,谁死了?”
“没什么。”
孟老怪倔脾气上来了。
“这几日,你就住我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