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处的三个人看着那把伞的时候,纷纷都为白泽捏了一把冷汗。
只见那少女不慌不忙地将置于自己身前的伞稳稳的打在了自己头顶上,紧接着微笑着看着面前有同样震惊错愕看着他的奥赛尔!
此时的他们都有一个想法的,就是白泽放弃抵抗了?
而奥赛尔也同样一头雾水,为什么这人刚刚似乎只是滑了一下之后,就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她不怕死吗!还是以为她的身后是摩拉克斯在为她撑腰,所以他不敢动她!
他明明看见了一把白色的剑,但是为什么此时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把油纸伞?
但是所有思絮万千依然没有阻止奥赛尔挥下来的鱼鳍,而白泽依然站在那里,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淡笑的撑着那把伞看着他!
而当奥赛尔的身体随着倾斜,那巨大的鳍并没有拍下,此时的奥赛尔若是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的话,那才有鬼,因为他的身体明明在前倾,为何他却感觉他的鱼鳍依然在白泽的身旁!
而此时伴随着他意识到这点同时,那原本被白泽斩下来的鱼鳍也终于瞬间如同脱离了主人一般,就朝着高空之下的海面坠落!
伴随着鱼鳍的坠落,那平整的伤口的切面大量的血液瞬间涌出,如同喷洒的雨滴一般下了起来!
那鲜红的雨滴一滴一滴的打在了白泽的白色油纸伞上,在那瞬间染血的世界中,那一抹纯白是如此的刺眼,那鲜红的血滴砸落在她的莲台之上激起的水珠都没有溅上她的一片衣摆。
世间所有污秽都避开了她,不愿侵染她的那一份纯白,在她的面前被利益所侵染,被权力所浸泡,被欲望所支配的他们就如同最肮脏而又低下的污秽。
而在这一刻,就连最具备神性的摩尔克斯,被誉为世间最完美的造物的摩拉克斯,似乎都不会侵染她这一份的纯洁。
更何况是还保留着野兽的特征的他们,在祂的面前更是自觉混秽……
而正是眼前的这一幕,更是深深的刺红了奥赛尔的眼,那一份纯白让人恨不得将她同样拉入深渊!
剧烈的疼痛产生的痉挛,让奥塞尔瞬间失去了整个身体的支配权,如同一只失去了风一般的风筝,直直的往下坠落!
他的九个头转向了白泽,眼睛一眨不眨的恶狠狠的盯着少女,而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他因为身体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而仰天长啸的声音以及怦然地砸入了海中,激起了百米高的水花!
激起的水花如同清洗者一般将那全部流入了白泽的莲台中堆积起来的血水都冲刷殆尽。
冰凉刺骨的海水冲刷净了从脚底那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温热,白泽低着头看着那还在沸腾的海水以及那砸了下去将那一片海水染的鲜红的地方,不断的从翻滚的海水深处一阵又一阵共同翻滚出来的一片又一片的血红,将来大片海域都染成了一片艳丽的红色。
她冷漠的神情如同没有任何慈悲之心的神明,福瑞之名在她的身上不知还能停留多久……
而这突然间的变故不只是奥赛尔,甚至是连天衡山上的那三个人都同样的震惊的有些合不拢嘴。
没有任何绚烂的技能,没有任何元素的波动,就那样轻轻的一划就生生破开了奥赛尔的护体水盾直击了他的要害,将他的鳍都给斩了下来。
这样的隐希尔斯她的实力是否已经赶上了他们的帝君?亦或者已经远超于他们帝君之上?
而伴随着奥赛尔的降落,他所扎起的水浪以及她的能力将那里形成了一个漩涡,并将他扎起的海啸尽速向周边的山体推去,海浪打击山体,高额的山承受不住这样巨大的推浪的而轰然倒塌,又形成了更高的浪直直的朝着璃月港而来!
而此时那巍峨的天衡山在那巨大而又高耸的海啸面前,都是显得那么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