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其余姑娘们,纷纷响应:“娘娘珍重!娘娘珍重!”
孟昭歌眼眶微热,哑声道:“你们也是,一切珍重。”
又嘱咐:“出了这道门,谁都不许再送了。”
若传到宇文期耳朵里,说这些侍女们对她依依不舍,他可能会迁怒她们。
姑娘们也明白,含着泪点了点头。
她在墨环的陪伴下,身影渐渐走远。
走出荆王府的大门时,孟昭歌看见了姨母与如愿、虎子三人。
而在三人的身后,元惊烈含笑望着她。
他们来接她了。
姜之韵先激动地走到她的面前,慈爱地说道:“走,我们回家。”
“妹妹!家里做了好吃的,就等你了。”虎子则迎上前,接过墨环手中的行李。
孟如愿微笑着看她:“姐姐。”
而少年,走到她的面前,将手中鲜红的腊梅花递给她。
“祝贺你,阿姐。愿你从此以后如蜡梅,寒冬之日亦可花开不败。”
从第一次见到孟昭歌,他就觉得她像极了梅花。
坚韧不拔,清冷美丽。
“谢谢。”孟昭歌笑着接过梅花,这小子,如今可真会说话。
她望着身边的几个人,觉得这一刻就像做梦一样。
自小六亲缘浅,遭人厌弃,习惯了被孤立冷遇,上苍赐她重活一遭,她终于能有崭新的人生。
就像手中的这蜡梅一般,花开不败。
姜府内,早为她准备好了房间,一切按照她的喜好布置。黄花梨木桌上,摆放着白玉花樽,她将蜡梅插进去。
一切都很好。
孟昭歌同家人说了会儿话后,睡了安稳的一觉。
隔日起床,她便又开始投入酒楼的生意,连姜之韵都惊讶于她这般的活力。
和离,好像对她而言,像一片羽毛一样轻。
悦来楼的生意依旧很好,麻辣烫是酒楼中的招牌菜,顾客对这菜的热情不减。
短短时间,酒楼便开始盈利。
不过孟昭歌倒是居安思危,一早上就开始操心新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