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忙于公务,今日是抽出时间才赴宴。
昭歌给宇文练行礼,目光却落在了他身后的元惊烈身上。
阿烈也在笑着看她。
宇文练注意到这点,有些意味深长地勾唇:“国师可否与孤在这院子里走走?”
昭歌惶恐:“自然可以,臣之荣幸。”
做了国师,便是皇室的臣子。
二人朝着宁国公府后院走去。
到了安静的地方,宇文练同她说起了话,“还未恭喜你,受封上城国师。你可是父皇自十年前封赏东云国师后,第一个受封的国师。”
“多谢太子殿下,不过是承蒙陛下恩赐。”
“何必自谦,你这样的本事,孤得知后也是啧啧称奇。”宇文练说的是真心话。
在此之前,他甚至做好了准备,为她在父皇面前求情。
可偏偏昭歌逆转了所有。
一夕之间,陈国退兵,她被封为国师。
宇文练很少去敬佩别人,更何况是个女子,他笑着看她,“像你这样的奇女子,真不知以后谁能有幸,娶你过门。”
“至少,那人的地位不能低于六弟的亲王身份吧。”
“臣没想过这些。”昭歌不太想谈论这个。
可偏偏宇文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竟问:“你和阿烈,是什么关系?”
昭歌:“……臣把阿烈当弟弟!”
听到这话,宇文练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笑了笑:“那幸好。”
幸好,他不用跟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抢女人了。
昭歌揪着手心,装听不懂。
在院子里转了没一会儿,宁墨钧迎面撞见了他们。
“参见太子殿下。”宁墨钧跟宇文练行了礼,便兴冲冲地看向昭歌,“昭歌,我准备了你爱吃的,要不要过去看看?”
没等昭歌说话,宇文练便问:“世子很了解国师的喜好?”
宁墨钧脸一红,跟个大姑娘一样羞涩地道:“也…也没有,只是知道一些罢了。”
宇文练但笑不语。
……
两日后,褚帝忽然下了圣旨,将临川县主赐婚于宁国公世子宁墨钧。
得知此事,宁墨钧闹个不停,非要去见褚帝,要求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