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其他皇子也开始**。
好在,在武安侯元惊烈的安排下,年仅两个月的太子宇文行止光速继承皇位,以太尉的身份监国。
至于其余怀有小心思的皇子们,元惊烈则让昭歌与宁国公夫人帮了个忙。
她们寻了个为一病不起的太后祈福的借口,将诸王之妻与子嗣聚到了春门山。
继而,将所有人困在了春门山。
柴安中的诸王自然很快意识到了不对,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幼帝登基之后,元惊烈才知会了春门山,将王妃们放走。
而在元惊烈的铁腕控制下,朝中与国家都渐渐恢复正常。
一晃两月,隆冬已至。
这日,趁着元惊烈好不容易闲下来两日,昭歌取了自己准备给他的生辰贺礼,到了武安侯府。
开门的是侯府管事,看见她来,便喜笑颜开。
“昭歌姑娘来了,侯爷一早上就跟我们说您要来,他正翘首以盼着您呢。”
昭歌耳根红了红,“他在哪里呢?”
“这会儿在书房呢。”
“那我去他院子里等他,顺便把东西放下。”昭歌笑着。
走到他所居住的荷华苑,昭歌迎面撞上了一个仆人。
那仆人走得急,撞到她身上,两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那仆人手中的东西更是摔在了地上。
“小心。”昭歌忙替他捡起了东西。
那仆从一看是她,连忙爬过去抢着收拾,“交给奴才来就好。”
“没事。”昭歌拾起一支毛笔,放进盒子中,问:“这都是阿烈不用的东西吗?”
“是的,侯爷让奴才把这些无用之物都收走。”
不远处的地上有个小小的玉瓶,摔出了一地的白色粉尘。
昭歌有些奇怪地拿起,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味道好像有点怪。
但不仅仅是味道怪。
昭歌只是闻了一点点,就好似骨髓中一阵松软,整只手臂都不受控的掉了下去,手中的玉瓶也摔了。
瓶子掉在大理石铺就的路上,成了碎片。
昭歌连忙扶着园中的石雕灯台,缓了缓,这才恢复正常。
“这是什么东西?”她指着那地上的瓶子。
那仆从也是茫然,“奴才也不知道,总归是侯爷的东西。”
这东西,稍微闻一闻,居然就这么大的效果,方才她觉得自己的骨头跟化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