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昭歌不明所以的眼神中,他俯下身,带了些狡黠的双眸,得逞的弯成了月牙:“我要亲你。”
昭歌的脸‘蹭’得通红。
可她尚未回答,只是红唇微微启开时,元惊烈便堵住了她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他的薄唇细细地吻着她,辗转万千,不放过任何一丝空隙。连牙齿也不老实,不经意咬着她的唇瓣,不重,反倒像故意在调戏她。
周遭的风仿佛也静了,昭歌什么都听不到,整个人都像悬空般,腿脚软了,只好被他抱着,才勉强没跌倒。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
元惊烈放开她时,她喘着粗气,连正眼都不敢看他。
可偏偏这人,却得意扬扬地翘起了尾巴,“我终于吻到你了。”
昭歌一顿,这才回想起,他们二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这竟是头一回亲吻。
从前做得最亲密的事,好像也就是亲亲额头。
正当她回想着时,元惊烈忽然抵近了她,那只晶蓝的眼眸中,满满的笑意。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是不戴眼罩的。
“我的昭昭,也太容易害羞了,亲一亲,脸就红成这个样子了。”
“……”昭歌弱弱道:“你是只亲了我吗?”
那只手,在她后背滑来滑去,掐着她的腰不放。
元惊烈摸摸她的头,笑了起来,“好好好,我错了,下次绝对不做别的了。”
昭歌娇嗔地瞪他一眼。
…
第二日,元惊烈带了一队人马,从柴安赶往青州。
昭歌这日没去送他,只怕思念泛滥成灾。
她只站在路边,看着那队人马离开城门的背影,心,仿佛也跟着他走了。
如往常每次元惊烈走后一般,昭歌又开始频繁出入佛寺烧香,祈祷神灵保佑他能平安归来。
他在战场杀敌,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这日,昭歌又去佛寺。
然而回到姜府时,在路边,她却听到了有人的议论声。
“听说武安侯在赶往青州的路上,遭到了埋伏,带去的人都出事了。”
一听到这话,昭歌的脚步僵住。
“那武安侯呢?”另一个人问道。